田鸡仔盯着他看
半天，才说：“主人为什
会是李将军？”
元宝没有回答这句话，却慢吞吞地说：“李
“那倒说不定！”田鸡仔道，“如果你真
能猜出来，说不定
就会承认。”
“你真要说出来？”
田鸡仔叹口气：“现在就算不要你说恐怕也不行。”
元宝大笑。
“你实在是个聪明人，简直已经快要跟差不多聪明，
定要先敬你几杯。”他居然好像是个好客主人样问田鸡仔，“你要喝什？是二十年女儿红？还是竹叶青？你想喝什就喝什，千万不要客气。”
“放屁？”田鸡仔笑，“你嘴巴会放屁？”
“不但会放，而且放得其臭无比。”
“哦。”
“公鸡是绝不会生蛋，不管是大公鸡也好，是小鸡仔也好，都样不会下蛋。”元宝说，“银钱也不会自己变出来。”
“哦！”
他是被人抬进来，舒舒服服地坐在张织金软榻上，被四个高大健康而美丽女孩子抬进来，每个女孩子都有双修长而结实腿。
元宝居然认得其中个，两条腿长得最结实最好看个。
他当然不会忘记这个女孩子，他虽然并不多情，却也不会忘恩负义。
这个女孩曾经不顾切地去救他，当然也不会忘记他。
可是现在她看到他时候，却好像没看见样。
田鸡仔笑：“主人究竟是你还是？”
元宝回答就好像他平常说那些怪话样，又让人不能不觉得很惊讶。
“都不是。”元宝说，“主人既不是你，也不是。”
“那你认为主人是谁？”
“是李将军。”元宝本正经地说，“三笑惊魂李将军。”
“田老爷子管教儿子向是有名，就算有钱，也不会拿给你。”元宝说，“就算拿给你点，也不会让你这样胡乱折腾。”
田鸡仔叹口气：“老实说，每个月拿月例银子，比大三元门口那个卖花老太婆还少。”
“那你怎会忽然变得这阔气起来？”
“你猜呢？”
“如果猜不出，你定会认为是个笨蛋。”元宝说，“如果猜出来，你也不会承认。”
所以元宝也只有假装从来没有看过她，不管她是为什不去自由自在地走江湖卖艺，也不管她为什要装得和元宝不相识，元宝都不想拆穿她秘密。
空舱已经不空，田鸡仔也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田鸡仔。
元宝上上下下地看他半天，然后才问他：“刚才你是不是说讲话对极？”
“好像是。”
“其实是不对，完全不对。”元宝说，“其实刚才说那些话完全都是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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