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没有别人能在酒中下毒?”
“是。”
田鸡仔又补充:“密室在卧房里,昨夜在卧房外值班卫士看到孙济城和丘不倒起进去之后,那地方就没有人再出入过。”
青衣人眼睛里忽然露出种刀锋般光。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三个人死只有种解释。”他说,“为情争杀,同归于尽。”
以毒死兵营人。”
“是谁在酒里下毒?”
“也许是孙济城,也许是柳金娘,也许是丘不倒自己。”田鸡仔说,“他们三个人都有可能在酒中下毒,也都有理由要对方命。”
他苦笑:“至少已经替他们找出七八十种理由来,可是真相如何,恐怕只有天知道。”
青衣人沉默、沉思。
“也这想。”田鸡仔说,“大家都这想。”
“既然他们是自己争杀而死,并没有别凶手,孙济城属下为什要追查今天初到济南陌生人?而且连死人都不肯放过?”青衣人说,“难道这其中还另有秘密?”
这个问题才真正切入这件事要害,就好像把快刀下子就切入毒蛇七寸。
秃鹰已回来,正站在他身旁,双锐眼就盯在他后头大血管上,双鹰爪也已蓄满真力。
青衣人好像完全没有感觉到,过很久才慢慢地问:“他们死在什地方?”
“死在孙济城密室里。”
“有没有别人知道那地方?”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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