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是在问你，你已来
七年，难道从来也没有听过他
消息？”
“从来也没有。”
波波第
次皱起眉，但很快地就又展开。
黑豹当然不会知道她爹爹消息，他们根本就不是同阶层人，当然也不会生活在同个圈子里。
“你是来找你爹爹？”
“你们打架那种法子，也学过。”这点波波向觉得很得意。
“只要你练得好，那种法子确是种最有效法子。”
波波也同意。她刚才就看见用那种法子来打人威风。
黑豹微笑着：“只可惜你并没有练好，所以你千万不能再去多管别人闲事，尤其是在这里，这里人吃人是绝不会被骨头鲠死。”
“为什
？”波波噘起嘴，满脸都是不服气样子。
“他总是说你非但点也不傻，而且比谁都聪明，谁若认为你是傻小子，那个人才是真正傻小子。”
“你相信他话？”
“当然相信。”波波笑容又明朗起来，道，“你们起长大，起练功夫，起打架，谁也没有他解你。”
“他确很解，”黑豹同意道，“因为他比强。”
“但你们打架时候，他总是打不过你。”
黑豹眼睛更黑，过很久，才慢慢地说：“他不该走，他应该陪着你。”
波波垂下头，但忽然又很快地抬起来，用很坚决声音说：“可是他定要走。”
“为什？”
“因为他不愿意辈子老死在石头乡，……也不愿意。”
波波眼睛里又发出光，很快地接着说：“像他那样人，在别地方，定有出路。”
“嗯。”
“那只怕并不容易，”黑豹在替她担心，“这是个很大地方，人很多。”
“没关系。”波波自己并不担心，“
“因为他们吃人时候，都会连骨头也起吞下去。”
波波还是不服气，但想起刚才拼命七郎那柄刀，也只好将嘴里要说话咽下去。
何况她心里边有句更重要话要问。
“爹爹在哪里？”
“你在问？”黑豹好像觉得很奇怪。
黑豹笑笑：“可是们打架法子，却有大半是他创出来。”
他们练功夫叫“反手道”。
那意思就是说，他们用招式，全是反。
在拳法中本来应该用左手，他们偏偏要用右脚。
应该用左腿时候，他们就偏偏要用右手。
黑豹点点头：“不错，他向不是傻小子，他绝不会用自己脑袋去撞石头，因为他知道石头定比脑袋硬。”
波波笑。
黑豹也笑。
波波笑着道：“其实你也并不是个真傻小子。”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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