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雷喉咙里也在“咯咯”地响,似乎也被双看不见手扼住脖子道:“别人?……你说是谁?”
“你应该知道是谁。”
“你……你看见他们?”
雪衣少女喘息着,咬着牙道:“现在只看见你双脏手。”
小雷看着自己手,看着指甲里泥垢和沙土,十根手指终于慢慢地松开。
雪衣少女脸色苍白,但却没有发怒,反而笑:“你认得女人若全是母狗,你也许就不会哭得如此伤心。”
小雷看着她,显然还不明白她要说什。
雪衣少女悠然道:“母狗至少比较忠实,至少不会跟着别人走。”小雷瞳孔忽然收缩,步步走过去,双手扼住她咽喉。她没有动,没有闪避。
她笑容中充满些讥诮之意,冷冷道:“你捏断只手,又侮辱,现在不妨再把扼死。”
小雷嵌满泥污砂石指甲,已刺入她雪白光润脖子里。可是他自己额上冷汗也已流下。
。
她似已又恢复她高傲冷漠,美丽眼睛里既没有同情,也没有怜悯,只是直冷冷地看着他。
等他抬起头,她才冷冷地问道:“你哭够?”
小雷仿佛又变成块木头。
雪衣少女道:“若是哭够,就该站起来。”
他看着自己手时,就像是在看着个陌生人手。他几乎不能相信这是自己手。
等他能看到自己人时候,他心里会有什感觉?是不是也不能相信这个人就是他自己?
雪衣少女倚在墓碑上,喘息着,轻抚着自己颈上指痕。
过很久,她忽又笑:“是看见他们,也看见她……她就算是条母狗,
雪衣少女淡淡道:“让你捏断手,让你侮辱,情愿被你扼死,你可知道为什?”
小雷不能回答,没有人能回答。她本来有很多次机会可以杀死他,但却情愿被他侮辱,这是为什?
雪衣少女冷冷道:“这做,只因为可怜你,只因为你已不值得动手杀你。”
小雷手突然握紧。雪衣少女额上已被捏得,bao出青筋,呼吸已渐渐困难。
可是她笑容中还是充满讥诮不屑之意,勉强冷笑着,个字个字地说:“你已不值得任何人动手杀你,因为你自己已经毁自己,别人在床上大笑时候,你却只能像野狗般躲在这里干嚎。”
小雷站起来。他全身都虚弱得像是个刚出生婴儿,可是他站起来。
雪衣少女冷笑着,道:“想不到畜生也会哭。”
小雷慢慢地点点头,道:“畜生会哭,母狗也会哭。”
雪衣少女道:“母狗?”
小雷道:“是畜生,你是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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