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上下都有种被冰水淋过感觉,他甚至没看清天弃刚才是怎出手。
天弃轻轻地叹口气。
“知道刚才那些话你不是说给天恨听,而是说给听
天弃问:“那现在你准备怎做呢?”
天恨毫无表情脸上还是连点反应都没有,可是别地方却已在这刹那间有激烈反应。
这个山岳般沉稳女尼,竟似在这刹那间骤然爆发起来,她双手已经分别用两种极端不同招式,拳拳,击向白荻。
这击虽然有雷霆之力,却不难躲避。就因为她出击前声势太惊人,给对方闪避机会。
白荻果然避开这击。
都认为鼻子比猎狗还灵。”白荻解释,“每个人身上都有种他自己味道,每个人味道都不同,你只要能分辨出他味道,别事随便他怎伪装都没关系。”
第天晚上那位身材高大情欲旺盛访客,身上岂非就有种很特殊味道,如果她不是天恨,她是谁?
远处隐隐传来更鼓,已经过四更,风更冷,连梧桐叶子都似乎要被风吹落,瑟瑟秋寒中,严冬已悄然而来。
黑暗中忽然亮起盏灯光,鬼火般舞过来,轻飘飘地飘过屋脊,落在院子里。凄凉灯光下,有条瘦弱人影,竟是天弃。
她身上穿着件宽大僧袍,被风吹得大幅大幅地飞扬而起;她人也好像随时都可能被风吹走,也不知道会被吹到哪里去。
就在他身子闪开时,他看见天恨身子也飞出去。
他走半个斜弧,走出天恨那击威力控制下,天恨身子却直飞出去,撞上梧桐;倒下去时,全身骨节像爆竹般响个不停;完全倒在地上时,身体已软得变成摊泥。
她显然已经将外家阳刚类功夫练成内外并修罡气。这段苦练过程,绝非第三者所能想象,现在她竟似在刹那间,就被别人用小天星类阴劲,震散全身功力。
天弃尼脸上居然还是带着笑,用种极悠闲而优雅态度问白荻:“你看你能不能接得刚才出手那招?”
白荻仿佛呆。
对于这点,她自己好像也完全不在乎,这个世界上也许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她心里真正在乎是什,喜欢是什,恨又是什。
身入空门,四大皆空,她这个人竟似真已完全空。
可是她身体里却仿佛充满种生生不息力量,只要别人点,不管往哪里点,这力量就会从那里爆发出来。
幸好她现在神色还很平和,居然还向天恨笑笑,说:“你好像不是为要阉他而来?”
天恨承认:“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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