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也不等她
答复，道：“如果是，你这种母亲实在世间少有。”
李大娘仍然沉默。
常笑接道：“不错，是
个很好建议，只可惜你这个女儿
开罪不得。”
李大娘奇道：“你也有开罪不得人？”
常笑道：“即使天下无敌、权倾天下人，亦会有些人开罪不得，何况——”
常笑目光应声不觉落在血奴面上。
血奴在冷笑。
常笑道：“你是说血奴？”
李大娘笑道：“她难道不是个活人？”
常笑道：“谁说她不是。”
常笑盯着她，道：“你当是在吓你？”
李大娘笑笑。
常笑目光闪，亦自笑道：“只是说话有时候确难以令人信服，可惜是人都已变
死尸，否则定在你面前示范下，保管不用杀两日，就个时辰之后，你已不再会怀疑说话。”
李大娘害怕地道：“胆子小，如果你将个人杀上半个时辰，已经吓坏。”
常笑道：“你是那样才肯说真话？”
道无论怎样看他都已不像个人。”
李大娘倒抽口冷气。
常笑笑接道：“事后想起来，连都觉得太过残忍，所以那之后，直都没有再用凌迟这种刑法，但需要用到，可也绝不会犹豫。”
李大娘试探问道：“对任何人都样？”
“都样。”常笑瞟着李大娘，“好像你这样个美人，相信很多人都不忍将你伤害，只可惜天生就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李大娘道：“你害怕她什
？”
常笑道：“也说不上害怕，只是很不想跟人拼命。”
李
李大娘道：“看你好像并没有将她放在心上。”
常笑道：“你想拿她来迫你吐秘密？”
李大娘道：“没有这样说过。”
常笑道：“你却是在这样暗示。”他突然问道：“她真是你女儿？”
李大娘没有作声。
李大娘道：“那岂非是个要人说真话好办法？”
常笑张目四顾，问道：“你人真全死光？”
李大娘道：“武三爷大概不会说谎。”
常笑叹口气。
李大娘道：“不过你还要找多个活人，也不是件难事，这里就已有个。”
李大娘面色又变变，喃喃道：“两天才断气，未免死得太辛苦，能够不死自然就更好。”
常笑道：“金银珠宝，无疑很贵重，可是与个人生命相较，依看，生命宝贵得多。”
李大娘道：“这句话好像有道理。”
常笑道：“简直就大有道理。”他顿，又接道：“命都没有，金银珠宝再多又有什用？”
李大娘连连点头，忽然道：“你吓人本领倒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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