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道：“这年纪，已足够做血奴
祖父
。”
安子豪道：“很足够。”
常笑冷笑道：“他这个年纪，是不是还有那个气力？”
安子豪明白常笑所问那个气力，苦笑道：“不清楚，不过，听他说，那
夜，血奴连碰都不让他碰，可是他得到刺激已令他满足。”
“那夜？”常笑奇怪道，“只次就将生积蓄都花光？”
常笑接问道：“什
鸟？”
安子豪道：“鹦鹉。”
常笑闷哼道：“偏就是这巧，又是这种扁毛畜生。”
安子豪道：“那只鹦鹉叫作小魔神，据讲是血奴送给老掌柜礼物。”
常笑道：“血奴为什送他礼物？”
这里却除安子豪之外，所有活人都是他精选手下。
他没有理由杀安子豪，也不想杀安子豪。
最低限度他还要安子豪引路。这地方完全陌生。所以，他只有向死人开刀，再杀次萧百草。他这才放手。
萧百草死狗样倒下，倒在他脚下。
他心中仍有余恨，脚踩上萧百草尸体，森冷锐利目光转，盯着窗外鸟笼。
奉命暗中调查这件窃案，已有两年多。
由奉命那日开始，两年多以来，他头几乎就没有天不发胀。
这件案子也实在太棘手。
好不容易才抓住萧百草这线索，哪知道，竟又被萧百草自己用刀割断。
他虽然常笑，这次已笑不出来，张脸铁青，扣住萧百草右腕那只手忽推。
安子豪道：“血奴价钱很高。”
常笑说道：“高得已足以花光他生积蓄？”
安子豪点头，道：“他却认为很值得，并说老天如果还让他再活十年，让他有机会再存那多钱，定会再到血奴那里次。”
常笑道：“他脑袋是不是
安子豪道：“大概是因为他生积蓄都尽花在她身上。”
常笑道：“血奴今年有多大？”
安子豪思索着道：“好像不到二十。”
常笑道：“他今年又有多大？”
安子豪道：“六十五怕也有。”
窗外已片昏暗，风吹得更萧索。
鸟笼“咿呀、咿呀”呻吟也似摇曳在风中。
常笑霍地转头，目光落在安子豪面上，道：“这笼子里头本来有没有养鸟？”
安子豪不假思索，道：“有。”
他是这里常客，这件事他是可以肯定答复。
“吱”声，握在萧百草右手那把剖尸刀立时整把切入萧百草咽喉，切断萧百草咽喉。
萧百草完全没有反应。
死人不会再有感觉。
个人也绝对不会死两次，常笑这样做，只不过因为他现在心中实在太难受。
难受得非要杀个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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