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百草倏地插口道：“尽管暗器上淬有不怎样厉害
毒药，足令中毒人迅速毒发身亡，血液亦未必同时停止流动。”
常笑拍案道：“对，只要血液还流动，那
细小暗器既已进入人体，就可能随着血液流入心脏。”语声猛
顿，他厉声喝道，“剖他们心脏！”声未落，他又喝声，“掌灯！”
这片刻之间，店堂内又已暗
几分。
在这情形下工作非常吃力，而且容易出错。
他连这点都已兼顾。
他瞪着双看来已昏花老眼，道：“被击陷膝盖上有几个很小针口。”
他果然已有所发现。
常笑急问道：“有多少？”
萧百草道：“比绣花针刺出来怕还小，
反复检验到第三次，才将它们找出来。”
常笑沉吟道：“比绣花针还小，那是什暗器？”
常笑这才坐回去。
他要求比铁恨更严厉。
脑袋如果也剖不出结果，他还要剖什地方？
才坐下，常笑忽又欠身，目光落在萧百草身上。
萧百草仍在埋头解剖尸体，心神似乎已放在谭天龙尸体之上，周围所发生事情，他仿佛都没有在意。
找出来。”
他瞪眼对着第个跟他说话那个官差，道：“还有你！”
两个官差慌忙应声道：“是！”
常笑忽问道：“内脏剖开没有？”
“内脏也要剖开？”
这个人岂止精明，更心细如发。
他成功，显然并非只是因为他煊赫家世。
灯盏迅速亮起，送到桌子上。
侍候在常笑左右官差时刻都聚精会神，准备执行常笑命令。
所以常笑每
萧百草道：“还未找出来。”
常笑转顾那两个官差，道：“你们也仔细检验下，看是否也有那种针口？”
不等他吩咐，两个官差已经开始重新检验被击陷那部分皮肤。
有，果然有。
这答案虽在常笑意料之内，他还是不免现出诧异神色，道：“针口与红石所留下伤痕竟全都是在同地方发现，未免太巧合。”他沉吟又道，“以此推测那暗器只怕就嵌在红石之上，红石击在肌肉之上同时，暗器亦被红石击入肌肉之内。”
常笑盯着他，终于又忍不住开口道：“萧老头，你也没有发现？”
萧百草应声回过头来，丝毫也不显得讶异，看他这个样子，简直就像早已在等候常笑呼唤。
原来他心神并非怎样集中在解剖尸体。
他满头汗珠点滴，神态已非常疲倦，条腰更弯。
到底他已是个老人。
“要！定要！”
“是。”
“内脏再找不到话，剖他们脑袋。”
“是。”
两个官差哪里还敢怠慢，赶紧又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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