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就在这
瞬间，他已经感觉到她这去就永远不会再回到他身边来。
她为什
要走？
为什连个字句话都没有留下，就这样悄悄地走
？
小高想不通，因为他根本就无法思想。
在这个静寂
寒夜中，最寒冷寂静段时间里，他只想到件事。
所以他很快就睡着，睡得很沉。通常都可以觉睡到天亮。
但是今天晚上他睡到半夜就忽然惊醒，被种很奇怪感觉所惊醒。
这时正是天地间最安静时候，甚至连雪花轻轻飘落在屋脊上声音都能听得到。
这种声音是绝不会吵醒任何人。
本来小高还在奇怪，不明白自己为什会忽然醒过来。
“不能。”
“为什？”
“因为
找不到。”
“难道你没有朋友？”
“本来连个都没有，现在总算有个。”小高说，“只可惜他人在洛阳。”
把小高推开，“要你现在就跟回去，好好地睡觉。”
06
小高没睡好。并不是因为他身旁有双修长结实美丽腿，也不是因为他对明晨那战紧张焦虑。
他本来已经睡着。
他对自己有信心，对他身边人也有信心。
——他甚至连她叫作什名字都不知道。
但是他很快就明白。
——屋子里已经只剩下他个人，睡在他身边人已经不在。
个人忽然从万丈高楼上落下去时是什感觉？
现在小高心里就是这种感觉。
他只觉得头脑忽然阵晕眩，全身都已虚脱，然后就忍不住弯下腰去开始呕吐。
“洛阳？”
“如果你也到洛阳去过，就定听到过他名字，”小高说，“他姓朱，叫朱猛。”
她没有再说什，连个字都没有再说，小高也没有注意到她神色有什改变。
他又开始在练习那些奇秘而怪异动作。
这种练习不但能使他肌肉灵活，精力充沛，还能澄清他思想，安定他情绪。
“知道你定会等回来。”小高对她说，“也许你还没有睡醒就已经回来。”
但是她却问他：“为什要等你回来？为什不能跟你去？”
“因为你是个女人，女人通常都比较容易紧张。”小高说，“和司马超群交手，生死胜负只不过是瞬间事，你看到定会紧张。”
他说：“你紧张，就会紧张，紧张，就会死。”
“你能不能找个不会紧张人陪你去，也好在旁边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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