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翔把抓住他手腕,不甘示弱地看着他。
晏明修咬牙切齿地说,“你到底怎,你他妈脑子进水吗,突然闹到这地步!”
周翔挥开他手,沉声道:“那天晚上你喝醉,你回来抱着脖子亲,嘴里叫却是‘冬哥’,是个没什本事替身演员,及不上你‘冬哥’个脚趾头,不过还要脸,你上时候想却是你‘冬哥’,这个受不,正常人都受不。话已经说得够清楚,请你搬出去吧,去找你‘冬哥’吧。”
晏明修脸色铁青。他虽然早已经猜到自己那天晚上喝醉酒,说什不该说,但是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他姐姐和汪雨冬订婚仪式,给他很大刺激,却也让他感到种解脱。他觉得自己终于该死心,得不到东西看上去总是很好,可他即使再渴望,那也是他不能碰,他们是亲姐弟,他不能去抢他姐姐东西,他只能放弃。那晚上,他把所有挫败和失落都混着酒精喝下去,他不是想发泄什,他只是想缅怀,缅怀他十几岁时候、对自己真正性向还模糊畏惧时候,在大幕屏上看到汪雨冬时那种惊艳和向往。
是那抹纯白潇洒背影,以优雅身姿落入水中,月色下冰凉河水浸湿他长袍,那宽阔肩膀、紧窄腰线和饱满臀部若隐若现,撒发着最直观性感,晏明修甚至还能回忆起自己当时那种血液翻腾冲动,那背影缓缓转过来时露出俊美无匹容貌,更没有让他失望。对个男人身材产
周翔开车回家。
这个房子他从出生就开始住,整整三十年,现在却因为个人,他好几天不敢回家。
是他把这个人领回家,现在却又要把人赶出去,晏明修心高气傲,恐怕受不被人赶走耻辱,不然怎会跟他纠缠不清。
他在晏明修心目中,恐怕只是个称职保姆和床伴,可有,可无。
他回到家里,灯是亮,晏明修已经回来。
周翔深吸口气,用钥匙打开门…
晏明修正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看着他。
周翔就好像平时那样,脱下外套挂在门口,换上拖鞋,随手把钥匙放在鞋柜上,他每次回家都是这系列习惯性动作,晏明修曾经看过很多次。这个熟悉场景定格在眼前,就好像他们之间什也没发生过,仅仅是晏明修比他先步到家。
周翔用他此生最大定力,维持着他表面沉稳。他走过去,往里屋看看,淡然道:“你还没收拾东西吗,帮你吧。”
晏明修眼神剧变,他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把揪住周翔领子,拳头也举起来,就差拳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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