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番,任燚刚松口气,余光就见宫应弦伸手过来,两根修长白皙手指捏住他下巴,轻轻抬起他头。
任燚顺势扬首,与宫应弦四目相接,他心头震颤,只因宫应弦眼眸像被日月星辉泼洒湖水,潋滟动人,似乎有万语千言藏蓄其中,俩人眼神碰撞之下,激起金石火花,噼啪作响。
“你……”
宫应弦弯下腰,盯着任燚眼睛说,声音带着疲倦沙哑:“什时候才能到动。”
任燚登时睁大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你醒?”
任燚感觉脑门儿上直渗汗,心道哪里蔫儿?哪里都不蔫儿!“那……那应该没什,他可能会儿就醒,谢谢博士。”
挂电话,任燚又打开门缝偷看宫应弦眼,床上人睡姿规规矩矩十分乖巧,只露出张玉面俊颜,微锁眉心为他平添几分脆弱美,实在是张有欺骗性脸。
谁能想象这个人,昨晚在肌肉放松药物药性还没退情况下,居然也能保持常规水准发挥。
之所以选择昨天,跟庞贝博士理由是样——怕他乱动弄伤自己,谁知道他还能反客为主。
所以平时五分力能做到事,昨晚要花十分力,所以这下真是累惨。
任燚早上过来看宫应弦好几次。
任燚是作息十分规律人,宫应弦如果不熬夜工作,也都是习惯早起锻炼。而昨晚其实他们非常克制,至少比起以往,那只能算是开个头,可宫应弦却睡到十点多都没醒。
任燚有点担心,给庞贝博士打个电话。
庞贝博士思索下:“深层催眠确实会比较消耗心力,容易累,不过以应弦体能,倒也不至于累到睡这久不醒。”
“会不会跟那个放松肌肉药有关呢?”
这是宫应弦出事之后说得最长段话,且主谓宾
该!
不过,沟通确实更有效,也没有碰到伤口,算是,成功?
任燚抹把额头,决定让宫应弦继续睡,中午直接叫起来吃午饭吧——
临近中午时候,宫应弦自己醒,而且还自己把自己挪到轮椅上——用单腿。不过在他想自己把自己推出房间时,被任燚发现。
“不是叫你别乱动吗。”任燚三两步跑过来,蹲下身就去检查他腿伤。
“也不会啊,那个药只是让他没什力气,怕催眠时候他激动弄伤自己。”
任燚感觉自己抓住重点,“没什力气?药效有多久?”
“四五个小时吧。”
“……”
“怎?”庞贝博士问,“他昨天是不是不怎爱动?有点蔫儿?用剂量少,也不是完全不能动,就是会比较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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