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末予竟对他使用信息素压制!
他生中只承受过两次攻击性信息素压制,两次都来自于自己喜欢人,第次瞿末予被迫进入易感期,无法自控,并非故意,可这次,瞿末予在完全清醒状态下对他进行信息素压制。
alpha对自己标记omega拥有无可置疑权威,omega从生理和心理上都几乎无法违抗自己alpha,任何个alpha,哪怕在体能和社会竞争中都是弱势最底层,仍然可以在自己标记omega面前处于绝对优势,其对他人微乎其微信息素,对自己omega却很有效,何况瞿末予是个顶级alpha,他想要对付沈岱,真正是不费吹灰之力。
对自己omega使用信息素压制是会受到谴责卑劣行径,如果造成严重创伤就是犯罪,但alpha们很少会放弃这种“规训”omega方式,因为非常省力又有效。
沈岱慢慢蜷缩起身体,眼泪横流,脸上写满恐惧和绝望,那个居高临下、冰冷地看着他人,他alpha,对怀孕他使用信息素
沈岱发出泣血般地质问:“你为什会是这样人。”
如果早知道瞿末予真面目,他会爱这样人吗?
被泪水冲刷过瞳晶,干净清透像镜子,能映照出所有污浊和不堪,在那样目光注视下,瞿末予感到阵阵羞恼,他曾无数次从这双眼睛里看到过爱慕、崇拜、依赖和动情,而不是失望,沈岱怎会这样看他?
越是感受到压力,瞿末予自防御机制就越活跃,他会本能地把所有令他难受东西视作受到“攻击”,然后“反击”,他卡住沈岱窄瘦下颌,阴冷地说:“该说都说清楚,再问你遍,要不要听话?”
沈岱含泪看着他:“要留下孩子。”他在“”二字上加重语气,瞿末予每在他心上划下刀,他们之间割裂就更大些,瞿末予不想要这个孩子,那就不配做父亲,所以这个孩子,就只是他。
瞿末予声色俱厉地说:“你到底想怎样,你可以提更多要求,容忍度有限。”
沈岱咬着嘴唇,脆弱又坚定:“要留下孩子。”
瞿末予眯起眼眸,神色间闪过丝狠戾:“沈岱,你不要试探底线。”
沈岱强迫自己直视着他。
下瞬,沈岱双腿发软,身体直直坠向地面,无形威压山般落下,刺骨之寒无孔不入地侵入体内。沈岱只觉得身体如针刺、如蚁爬,那种感觉并非真正意义上痛,却难受、恶心到极点。他脸色煞白,呼吸困难,面容因难言痛苦而扭曲,这种病态折磨逼得他要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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