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末予将沈岱从脚边捞起来,抱坐到自己腿上,看着沈岱眼角不断渗出泪水,便又拿指腹去擦:“你平时倒不像爱哭。”
沈岱茫然又呆滞地看着瞿末予,时分不清这个他被瞿未予抱在怀里画面是不是自己难受到极致幻想出来。
瞿末予手先去抚他微湿头髮,然后滑到他后颈,大手很轻易地将他整个脖颈握住,手心最高温之处贴着发热腺体隔着层此时已经是可有可无信息素贴纸。瞿未予呼吸变得沉重。
被黑檀木干燥又冷涩信息素包围,沈岱头皮窜过阵电流,身体愈发难耐地轻颤,擒住他后颈那只手不仅仅将他全然掌控,同时给予他被兽王守拒安全感,动物性本能会主导发情期大脑,他所有理性和感性都在大声告诉他,罔顾切,也要跟这个人交配。他最后丝理智崩坏,他紧紧抱住瞿未予脖子,滚烫唇用力贴上去,笨拙又迫切地想要和这个人产生切亲密连接。
瞿未予顿下,便反客为主,以更胜力度吮吻着那对湿软唇肉,他鼻息、他舌尖、他意志都被昙花浓香入侵,他所品尝津液带着丝丝地甜,美酒般醉人,让他忍不住想要从怀中人身上榨取更多地香甜。他们吻得粗鲁又热烈,彼此气息交换进对方呼吸,似毒药快速蔓延,麻痈每根神经,任何理智在这样催情之毒下都不堪击。
沈岱在瞿未予怀里难耐地蹭着、扭动着,赤裸裸肉欲几乎主宰他大脑,他恨不能将整个人嵌入瞿末予驱体,让他昙信息素和黑檀木信息素水乳交融,不分彼此,他被瞿未予亲得嘴唇生痛,大脑缺氧,他小声地呜咽,却又手脚并用地缠抱着对方。
瞿未予脱掉西装外套,扯松领带,同时释放出安抚信息素,他手隔着裤子揉弄沈岱鼓起档部,在沈岱低喘中拉开拉链,修长手指钻进去,他知道怀里omega岱受不,需要快速纾解下。
“嗯啊……”沈岱无力地挂在瞿未予身上,将脸埋进他颈窝,用鼻子拱开他松散衬衫,去故意碰撞那厚实又宽大胸膛,拼命去嗅、去蹭、去舔吻,贪婪地汲取着强悍alpha信息素,哪怕是那皮肤温度都要并纳入自己循环系统,不停地独占。
沈岱性器被瞿末予抚弄着,体内狂躁欲望突然就有奔涌方向,他喉咙里不住发出黏腻呻吟,他感觉到臀部被又硬又热东西顶着,他本能地扭动屁股,隔着裤子下下磨蹭,那是能点燃他爱欲火种,他迫切地想要拥有。
瞿未予倒吸口气,他箍住沈岱腰,惩罚地咬口那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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