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
“啊?”
刘息嫌弃地说:“这帮人,会议时间改第三次,机票也改再改,南非那个矿到现在都没去成,可等不,明天就走,跟他们说,你代去开会吧。”
沈岱有些傻眼:“那不就是下月初吗?”
“是啊,你天天做课题,还需要准备什?你以前也参会过,就讲讲咱们成果和之后计划就行,其实很多他们也听不懂。”
所谓投资人会,就是年度向集团高层、大股东和股民代表工作汇报,他们组每年拿几个亿资金,总得让出钱知道他们干什,这可是个很重要会议。
沈岱上午都心神不宁,因为恒叔早上那番话。
很多事情其实不需点破,他都清楚,但是人会自己骗自己,会讨价还价,会逃避,会侥幸,会让理性和感性无休止地天人交战。
他必须更克制,至少他不该成为瞿末予“麻烦”。
个师妹走过来,打断沈岱沉郁:“沈师兄,老师叫你去办公室。”
“好,谢谢。”
这意味着身为执行总裁瞿末予肯定会出席。
沈岱无奈道:“老师,您心也太大,这是投资人会啊,万他们问些刁钻问题,您不怕扛不住吗。他们可能不懂稀土,但他们懂财报啊。”
“们今年有成果啊,有成果就有底气,怕什。”刘息拍下桌子,眼神坚定,“要有气势,知道吗,他们跟你提钱,你就提未来回报,见招拆招吧,不出大问题就行,上面给话,今年不会砍预算,这才敢走嘛。”
“……好吧,那您什时候回来。”沈岱直觉这关没那容易,在投入阶段,投资人往往会故意抛出些难题,算是种心理补偿吧,钱扔水里还听个响呢,科研工作十年八年不见成果比比皆是。
“不知道,这个矿还没探明储量,但钕和镝含量都不低,可能要呆段时间,你师兄师姐又在甘肃蹲着,这边就暂时交给你和子玫。”
刘息教授是国际稀土研究领域最具影响力专家之,也是沈岱恩师,在他带领下沈岱得以选入人才计划,进入星舟这个国内顶级稀土研究所。他最让沈岱敬佩,不仅仅是在学术界贡献,还因为他是个在众alpha中杀出重围beta。
“老师。”沈岱进办公室,随手拿起刘息茶杯,“跟您说过多少次别泡这浓茶,对身体不好,还成天拿它浇花,养盆死盆。”
“淡不够味儿。”刘息从堆文件中翻出份稿子,“投资人会材料写得不错。”
沈岱笑道:“谢谢老师。”
“正好是你写,这回你代演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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