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加工过
边角料啊。恶魔肉啦，不能吃烂老鼠啦，诸如此类。”有人吃吃发笑，“何况尸体这
多，就算真拿来当饲料又怎样？上帝已死！”
没人知道上帝与天堂是否存在，但恶魔与地狱，人类与神父确存在。老派、新潮人都跟你抱怨过罐头风波，你对他们点头，说模棱两可经文，他们挑想听内容听，每个人都满意而归。
你们在浴室花费
太长时间，如今各种店铺都已经关门，只能等明天去买。
你把手伸给177，说：“吃吗？”
它看看你指尖血，看看你，眉头紧锁，
动不动。
你们对峙会儿，它看你眼神好似农夫发现羊群中出现只紫色羊，不过它至少没刚才那神经紧张。你收回手，示意177把胳膊递给你，它僵持会儿，慢吞吞照做。
你把勒进伤口银链扯出来，往那里绕圈绷带。你分开177腿检查，它已经不怎流血，这很好。你站起来，检查所有细节，确保177不会弄伤自己也无法造成破坏，或者逃出去。确定没什遗漏后，你点点头，离开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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