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幽灵为什
不把
抓起来，直接从
口中挖出这样东西呢？”
“或许，他们担心如果这样做话，那就谁都得不到那样东西
。”
马达点点头：“对，如果死，那这个秘密就谁都不知道。”忽然，他看着容颜眼睛说：“可现在，你已经知道。”
“你害怕吗？”
“不。”马达立刻摇摇头，“现在在这个世界上，只相信你
个人。因为－－神在看着呢。”
“神在看着你。”
容颜又轻轻地念遍，然后她无奈地摇摇头，望着窗外夜色。整整天，她和马达就躲在这间小屋里，反复地研究着周子全在临死前所留下来五个字。也许，这五个字对于某个隐藏在黑暗中幽灵来说，实在是太重要。
他们刚吃完晚饭。个小时以前，容颜戴着墨镜，扎起头发，再披上条厚厚围巾，小心翼翼地走出这间小屋，到外面马路上排档上买两客盒饭回来。中午也是这样，他们就象是两只躲在洞里老鼠，只是在觅食时候才会冒险钻出洞来，而且还不能被那些警觉猫所发现。
马达慵懒地收拾两客泡沫饭盒，然后又坐到床上，在这狭小空间里，除站着，就是躺着，要不就是趴在窗台上仰望那方小小天空。现在，他开始理解他养那只鸟为什会如此烦躁地鸣叫，因为他已经理解鸟笼意义。
“容颜，不要再念。”他趴到容颜旁边，贴着她耳边说，“自从听到这句话时候起，几乎无时不刻地不被这句话所困扰。这多天下来，绞尽脑汁，把这个五个字分解遍又遍，却始终都找不到头绪。也许，们永远都无法破解这个迷。”
“神在看着你，神也在看着，神在看着世界上每个人。”
马达忽然说：“也许，这句话是你丈夫说给自己听吧？”
“
“可是，幽灵要就是这句话。”
马达又想起那晚恐吓电话“你拿走不属于你东西。”
他已不再怀疑，这确实是来自地狱召唤。
“或许，这句话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只是周子全临死前种忏悔，种内心世界流露，或者，是对种警告？”马达在设想着各种可能性。
“那为什幽灵还要缠着你不放？”容颜摇着头说，“幽灵需要在丈夫身上找到样东西，这样东西无论对丈夫，还是对那些黑暗中隐藏人或鬼，都是非常重要。幽灵始终纠缠着你，这说明他们没有得到那样东西，他们很清楚那样东西在丈夫临死前交给你。只是幽灵也许没有想到，这样东西只是句莫名其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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