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你说这房子里真
有幽灵吗？”
抬起头看着这个大房间，墙上镶嵌着
个大壁炉，正是当年欧阳家拍全家福照片地方。
“不知道，但愿没有吧。”
拉着她手，走出
这个房间：“们上楼去吧。”
小倩穿着身白色裙
“谁？”
大叫声，飞快地向前奔去，那个影子似乎又向楼下退去。黑暗楼道里实在看不清楚，只能循着对方脚步声，跟着跑下旋转楼梯。
来不及开灯，凭借着窗外微弱月光，在底楼大厅里，渐渐看清那个细长身影。几乎就要追到那个影子，却闪躲到大厅旁边房间里，继续追进去，终于伸手抓住对方。
感到自己抓住个年轻女子手臂。
“放开！”
过黑暗走廊，打开卫生间里电灯。
昏暗灯光照亮镜子，然后往浴缸里倒许多洗洁精，花半个多小时才把它洗干净。幸好现在天热，自己接个莲蓬头，用冷水在身上冲冲澡。
浑身湿漉漉地回到房间里，关灯就栽倒在折叠床上。
在这暗夜房间里，爬山虎气味继续飘荡在鼻孔边，如潮水样充满全身，让缓缓地下沉，直沉到夜深处。
不知过多久，从深深黑夜中浮起来，隐隐感觉折叠床地板下，有某种轻微颤动。突然，睁开眼睛，在团漆黑中缓缓爬起来，摸着墙壁走到门口，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是小倩声音？下子愣住，但黑暗中看不清她脸，只有紧紧地抓住她手。
打开墙上电灯开关，终于看见小倩眼睛，她眼神是那样惊恐和可怜，就像只被猎人捕获小母鹿。
看着她眼睛，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继续抓紧着她。而她也渐渐平静下来，直勾勾地盯着眼睛，仿佛是在对峙。
终于，在她耳边说话：“小倩，你怎
会来这里？”
“也想这问你呢。”她长长地吐出口气，“刚才，还以为是个幽灵在追呢，原来是你啊。”
“笃笃笃”
是，听到那种声音，黑夜里幽灵般脚步声，似乎正踏在底楼大厅地板上，悠悠地飘荡在整栋老房子里。轻轻地捂住嘴巴，让自己不要被吓得叫出声来。
但那声音还在继续，似乎还带着某种奇怪节奏，嘴唇微微颤抖着，默念道：“舞会开始？”
片刻之后，那脚步声似乎又飘浮到楼梯上，声音也似乎随着楼梯又旋转起来。站在黑暗走廊里，眼前什都看不到——
突然，个白色影子，从眼前掠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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