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王庆二贼引兵杀入大理，他方才恍然大悟——这是陆齐在借机讨灭大理，号给手下
小弟
个安身之地。
可现在，现在……
“父亲，难道你
真……真再无点生机？那为何三弟他们能……”
蔡攸想到
蔡翛、蔡绦他们，蔡京次子早卒。都是父亲儿子，凭甚他们能活，自己却注定没命？
蔡京听哈哈大笑，“痴儿，痴儿。你是何等职务？翛儿、绦儿、鞗儿和脩儿他们又是何等职务？”
这话说并不直白，再直白说来，那就是你身上罪责有几何，名声是多
臭不可闻，你兄弟们又罪有几何，又名声如何？
蔡攸听懂。怪不得蔡翛以秘书丞为起点，可在西迁洛阳后，却慢慢退出政治舞台。那余下老四老五他们就更不须多说。而反观那时蔡攸，首倡迁都西京，便正儿八经走上政治舞台中心，先是宣和殿学士，后为宣和殿大学士，转眼又被提拔为任开府仪同三司、镇海军节度使、太子少保。
那时候他想退也已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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