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身就是威胁，”他赤裸裸地回道，“如果安佩因·摩亚
意孤行
话，明年攻占圣城时，就顺便让晨曦换个国王好
——个愿意站在灰堡边，共同对抗神意之战贤明之人，例如奎因家安德莉亚就很不错。”
新时代外交将建立在钢铁枪炮之下，谈判桌上得不到，就靠军队来实现。别说干涉别国内政，更换继承人、扶持反对派、
「原计划可能需要暂时中止。」
罗兰不禁皱起眉头，巴罗夫不清楚教会在晨曦所做切，觉得摸不着头绪倒也正常——伊莎贝拉等人撤离后，没有药物供给晨曦之主死于昏睡是迟早事，他只是没料到安佩因会对教会产生如此大仇恨，连带女巫也起厌恶上。
这几条政策里，清剿信徒还好说，单方面禁止通商根本是掐断边境领主财路，起兵叛乱背后必然有教会影子，而搜捕女巫则完全和自己利益相悖。
如此冲动命令，不大可能是三大家族主意，只能说新王已经被仇恨冲昏头脑，想要为父亲报仇。
他原本以为晨曦会是个潜在盟友，结果却让人大失所望。
廓。
这完全不合常理。
他沉默好阵子，才将信纸放到旁。“替
拟封信，邀请占星家们前来无冬城。”
“但上次他们拒绝您，”巴罗夫迟疑道，“这回恐怕……”
“情况不样，占星结社已经找到他们想要追寻星星，之后只要盯着那片天空就行。”罗兰轻敲着桌子道，“你在信中告诉他们，无冬城研制出更好天文望远镜，而且还发现些有关灭世之星古籍，相信他们会来。”
“发封正式外交函，”罗兰缓缓道，“首先祝贺他加冕为王，然后再告诫他不要这
做——纯洁者并不等同于女巫，灰堡已经组建正式女巫组织，把她们视作敌人就是与灰堡为敌。”
“呃……陛下，”巴罗夫擦擦额头上汗，“您确定要这写？”
“有什问题吗？”
“对方根本不会当回事，还有可能把您话视作威胁。”
罗兰自然清楚，有时候连地方领主封臣都不会接受国王命令，更何况是去插手国外政事。但时代已经不同，如果对方不懂，他不介意教会他们什才算真正外交。
“是。”
他摊开第二张信纸——或者说是纸条，和往常密信样，利用飞行信使传递消息总是十分简洁。
「晨曦之主驾崩，长子安佩因·摩亚继位。」
「他下令清剿教会信徒、断绝与圣城商路、以及大肆搜捕女巫。」
「受此影响，边境地区出现叛乱，们商队也遭受波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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