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意志坚定
反抗者呢？
听伊莎贝拉描述，这部分记忆附带有残余意志，将会改变洁萝本身——想法、性格甚至理念。她吞噬完上千人后，早已成为
个复杂集合体，与最初她相差甚远，或者说，根本不能算是同个人。
所以她报复方式，很可能就是将这些意志全部注入自己思想中
“呃……就是宣传意思，”罗兰咳嗽两声，“有她作例子，可以让更多人明白，只要没触犯到底线，好好赎罪就仍有挽回机会。毕竟魔鬼才是
们最终敌人，为能在神意之战中增添份筹码，让她戴罪立功才是最好选择。”
“好吧，”夜莺撇撇嘴，“会替你盯着她。”
罗兰走到落地窗前，心里仍回想着伊莎贝拉所说话。
「洁萝记忆分两种，种是混乱不堪且带有残留意识，会对她自身造成影响，而另种则是完整且摆在那儿，任她自由翻看——前者回忆起来要困难些，也更容易被遗忘……」
这莫非就是在灵魂之战时，洁萝反复劝诱自己投降原因？
育影响，离疯狂还有很远段距离，若能纠正过来话，两人说不定能有加入女巫联盟天。”
随着三人离开，房门吱呀声关上。
是
……伊莎贝拉彻底放松下来，她躺倒在木板床上，感受着窗外照入阳光，不顾光线刺目，微眯双眼注视着铁栏杆外蔚蓝天空。
真是个好天气，她想。
……
决定臣服败者，会将全部记忆都奉献出来，并且不会有任何副作用——如此才能解释她在关键时候停手举动。
洁萝希望自己放弃抵抗，以便获得完整记忆细节。
这个猜测倒和他占据四王子身体经历有几分相似。
确切说，四王子记忆便是如此，想要追溯时可以随时查看，就像是整理好档案柜般——他无需花时间去记录它们，不看时直接丢到脑后，点影响都没有。哪怕隔年多之后再去翻看，这部分记忆依然完整如初。
而四王子是被嘉西亚布置暗棋所害，如果死者没有意志话，那视作臣服失败者似乎也说得过去。
“你处罚也太轻点，”回到办公室，夜莺不满道，“她可差点要你命。”
“是洁萝，不是她。”罗兰递给她片鱼干。
后者用嘴接过，含糊不清道，“那也是她造成，不然灵魂战场根本无法侵入你身体。”
“但她确是发自心底地想对抗魔鬼，对吧？”他不以为意道，“既未犯下不可饶恕罪行，也没有受到实质伤害，就这处理吧，还能起到千金买骨、昭示后人作用。”
“千枚金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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