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吗？”
“当然！”科尔眨
眨眼，似乎在不解为何姐姐会提出这样浅显
问题，“北境那
大，单靠
们
家哪里管得过来啊，假如断崖城遭受袭击，侍卫们从永夜城出发，光是走到那里都需要半周左右，这还不包括消息传递时间。而且平时收税和收粮也很麻烦啊，们总不能指望那些贱民自觉地上缴
“你显然把注意力放到手册后面那些故事上，不过更在意它开篇这段话。”伊蒂丝拿起床头宣传手册，翻开封面，“如果这是陛下想法……不得不说很有意思。”
“封建……成因？”科尔探头道，“你弄明白它意思吗？”
“只是个生造词罢，你可以理解为们现行制度，或者把它称作贵族也行。”
弟弟露出迷惑神情。
伊蒂丝暗自摇摇头，这些内容乍看起来颇为拗口，放在宣传手册里作为开篇似乎莫名其妙，远不如后面实例来得生动，不过若能理解它真正意思，便会发现这才是罗兰·温布顿决定实施新律法依据。
“你怎看。”伊蒂丝回到床边坐下。
“浴室？”
“是说新律法。”
“呃……”科尔面露犹豫之色，“明天就写信将陛下开出条件告诉父亲，但觉得他不会答应。”
“是吗？”伊蒂丝不可置否。
她还是第次看到如此新颖透彻说法。
“你有没有想过，们为什要把土地分封给手下骑士和家臣？”
“这样他们才会忠心于康德家，”科尔嘟囔道，“而且还能招揽到更多勇武之人来投效。”
“如果父亲把北地全部占有呢？”伊蒂丝接着问。
“你是说全部归于家族吗？”弟弟思索下便摇头道，“当然不行，若是占有全部领地，骑士们就会离开北境——他们没有产业，肯定会去其他地方寻找机会，小贵族也是如此，那样不就等于数个城镇只有康德家贵族吗？”
见她没有否认，科尔胆子稍稍大些，“陛下给那本册子也看过，先不谈上面内容是不是真，其中拿来做例子最大贵族仅仅是位伯爵之子，现在则相当于没有封地公爵——说真，如果只是个爵士，肯定也会做出同样选择。但父亲是名正言顺北境执掌，永夜城公爵，地位和权力都与这名金银花长子相差甚远，旦答应陛下，就意味着将领地拱手让人。这可不是提升，而是实实在在下降。”
“说得不错，”伊蒂丝微笑着点点头，不过还未等弟弟高兴起来，她便接着说道，“可是你忽略点。”
“什？”
“那就是们能占住这些地位和权力。”
科尔神色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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