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自然……基础，能给
看看吗？”
“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加入女巫联盟，为王子殿下效力。”她耸耸肩。
“为
个凡人效力？”爱葛莎瞪大
眼睛，过半天才低声道，“以为自己就够怪异，没想到你们比还要疯狂。”
“怪异？疯狂？”夜莺歪头道，“为什
要这样说？”
“在塔其拉圣城，大多数觉醒者只把没法凝聚魔力
普通人当成地位卑微仆从、下等人，或者说……生育工具。”她缓缓说道，“可并不这认为，他们虽然愚笨，但绝非无可救药，只要教导他们学习和思考，这些人在大部分事上干得不比女巫差。正因为如此，许多人认为生性怪异，居然将塔中部分事务交给凡人。没想到你们比更进步，竟然认名凡人为主，为其效力。”
床边，她面容完全隐没于夜色中，犹如悄然乍现幽灵。此时房门依然紧闭，而之前自己亦没听到任何脚步声。
“如果你能关上窗话，不介意重新点上蜡烛。”她又说道。
对方毫无疑问是名女巫。
这晚，她来做什？
爱葛莎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合上窗扉，悄悄让薄薄坚冰点点爬满自己皮肤。来人并没有做出危险举动，而是打开床头柜第格，从中取出火镰，点燃蜡烛——随着火光亮起，她看到对方模样：头漂亮金色卷发，双眉细长，眼神显得十分锐利，并非之前见过任何位女巫。
“罗兰殿下并没有把们视作仆从，”夜莺撇撇嘴，“不知道你对效力词有着什样奇怪理解，但事实是，他收留被教会压迫女巫，赋予姐妹们新力量，并让大家和领民共同生活在西境土地上，所有人起与教会、邪兽对抗，将来也会同对抗魔鬼。”
“可这种模式被证明是失败！”爱葛莎不由地提高几分音量，“在四百多年前……对你们
“初次见面……不对，这是第二次见面，”她翘起嘴角，“叫夜莺。”
意思是……她之前也隐藏在人群之中？“这是你能力？”爱葛莎皱眉道，“你也是名高阶觉醒者？”
就算是名值得尊敬高阶女巫，不打招呼擅自闯入也是件十分失礼事。
“啊，你说进化啊……”夜莺摇摇头，“可没安娜那聪明，短短时间内就能翻完《自然什基础》，看到那些公式定理，头都要炸。进化这辈子大概都跟无缘吧。”
简短回答里有半词语听不懂，爱葛莎愣愣，她实在没料到“原初女巫”口中会说出这样话来，而且看她表情，并不像是在故意戏弄自己。难道这些正是王子所说……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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