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剑斩落,没有将碧水女王分为二,而是击中块铁制大盾,巨大反弹力让洁萝无法握住剑柄,大剑应声飞起,身体跟着连退数步,嘉西亚也因这记势大力沉劈斩仰倒在地。
“结局注定?”她咬牙冷笑两声,“你之前说过,这里是「世界」,对吧?”说话间,她翻身爬起,手中陡然出现把手弩,抬手向对方射。与此同时,洁萝背后升起座十字架,将她身体牢牢困住。
弩矢瞬间没入纯洁者腹部,她顿时流露出痛苦神色,喘两声后才缓缓开口道,“令、令惊讶……咳咳,若是平常人……光是接受这切都很难,更、更别提调动意识做出反击。不愧是……令梅恩大人感到头痛万分碧水女王。”
“多谢夸奖,”嘉西亚捡回落在地上长枪,“如果不是你废话太多,也没可能如此快领悟到意识世界奇妙。接下
传来,洁萝不知从何处抽出把长枪,直接刺入她前胸。呼吸陡然变得困难起来,她张嘴想要大喊,却发不出丁点声音,对方扭转枪杆,猛得向后抽,血液随着枪尖喷薄而出,很快溅湿她半个身子。嘉西亚跪倒在地,颤抖着想要捂住伤口,大量失血使她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下刻,她发现自己仍然站在原地,身上完好无损。而阴影也站在离她数米远地方,就像对方从来没有离开过那里样。
怎回事?嘉西亚大口大口喘气,幻觉?她捂住剧烈起伏胸口,刚才被洞穿地方依然隐隐作痛。低下头,她脚下有大滩呈喷射状散布鲜血。
“这就是基本规则。意识并非不死不灭,”洁萝摊开双手,“每次死亡带来痛苦对你来说都是真实。它会消耗你精神和体力,当这份感受超出你所能承受范围时,真正长眠便会来临。”
“每次死亡,本体就会恢复到最初状态,般人顶多能承受三到四次,当然,也见过不少意志坚定之辈,可以熬过七八次,甚至更多。”她温柔地解释道,“尽管很期待你表现,不过若是放弃抵抗,亦能理解,毕竟连续死亡对于来说也是种难以忍受煎熬。在这种时候选择逃避并不是懦弱行径,特别是结局已经注定情况下。”
说完,她丢下手中长矛,再次从背后拔出把大剑,笔直跃起,朝嘉西亚劈去。
后者瞪大眼睛,纯洁者穿着袭白袍,根本不可能藏有如此巨大武器,那些武器都是……凭空变出来?她脑海中忽然闪过对方话语——
「原来这就是你世界……」
「把它称为灵魂战场。」
「意识并非不死不灭……它对你而言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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