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白
，”罗兰喝口冰水，“那
下
个月尽量吧，没有也无需勉强，这儿又有新
货物需要向你采购。”
“喔？”玛格丽像是松口气，“什东西？还是矿石吗？”
“清洗衣物用洗涤石，”他回道，“看上去像是白色浑浊晶片或石柱，泡在水里会有滑腻腻感觉，这东西在王都旅馆里并不少见。”
“果然……又是矿石，”女商人无奈地笑道，“明明
至少三船硝石，但这次，运载硝石帆船只有艘。
“因为王都炼金协会缘故，他们最近直在收购硝石，价格并不高，但得到御前首相威克侯爵支持，所以这并非桩纯粹交易，商人们想不卖都不行。”玛格丽摊手道，“猜这背后或许是提费科意思，毕竟首相跟他几乎是用个鼻孔出气。”
“提费科？”罗兰疑惑地问，“他不是去南境吗？”
“确如此，”她点点头，“看来塔萨已经将消息告诉你。听说他离开王都前还带不少人马和辎重，十有八九又是去找嘉西亚麻烦，而炼金协会大肆收购硝石就是在他离开后不久。”
罗兰对此事知道得更多，将塔萨安排到王都工作确实卓有成效，开始他只收到提费科召集地下老鼠消息，为防止对方突然进犯，他还特意要求培罗加强对要塞境界工作。不过亲卫下封密信让罗兰稍稍松口气——提费科直奔南境而去，显然这场招募不是针对他而来。
对于这帮老鼠用途，罗兰跟亲卫看法基本致，那就是他们根本不适合正面作战，纪律性甚至不如平民和农奴。所以提费科使用这伙人方式必然和上次样，先用药物令其上瘾，再逼迫他们上前杀敌。这种靠炮灰反复消耗对方实力战术，对于拥有灰堡三分之二地盘新王来说，倒是个稳妥策略。
不过炼金协会为何突然要收购大量硝石？雪粉原本就是他们拳头产品之，不过错误配比导致只能用于鸣响礼桶。现在他们究竟是发现火药正确配方，正打算批量制造，还是处于想要通过大量试验来确定最佳配合比路上？
罗兰摇摇头，将脑中浮现疑问抛开，猜测这些也没有意义，早日完成三酸两碱工业化生产，转入更先进化学火药才是正道。
“那下个月硝石也不能保证三船供应量吗？”
“这个……不知道，”玛格丽虽然看起来有些为难，但仍直言道，“运来西境这船还是花费许多功夫，从银光城购得。现在正是夏季最炎热时候，硝石需求量非常大，所以能买到多少也不确定。如果是其他季节，倒能保证三船供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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