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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制法终究只能小规模生产，想要满足
支军队需求
话，工业化生产方式是必须。可惜面对完全陌生化工业，罗兰时也想不出什
好解决方法。
除此之外，教育同样不能放下。不只是普及初等文化知识，思想改造也需要尽快实施。原住民经受过邪魔之月考验，加上第军宣传，对女巫群体有较高认可度，可外来者接受依然是教会灌输观念。如今边陲镇外来人口激增，特别是农奴——他们目前还住在赤水河边木棚里，算得上是小镇「外城区」，可旦晋升为自由民，必然会逐步迁入城内，到那时候再想纠正观念就晚。
必须得想出种润物细无声改造方法，同时又能使广大民众易于接受。
……
就这样胡思乱想好阵子，他睁开眼睛，忽然发现夜莺正在旁注视着自己，四目相对瞬间，她下意识地偏开头。
“啊……对，
忘告诉您件事，”女巫望向窗外，装出若无其事模样，“温蒂让转告您句话。”
“什？”罗兰问。
“她说，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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