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妖精，你为什
上过人类
大学？”
“
不仅上过大学，还留过学，有国外好几家大学毕业证。”墨焱
脸无语，“你在下山之前就没想过要在人间做什样人吗？前期让管理部门给你办个学历，随便学学就可以考个大学毕业证。”
翎悦：“……不知道还有这种操作。”
怪不得墨焱这出名，他刚出来时候只能喝露水。
墨焱叹气，“算
，找人给你办，哪天
在墨焱鼓励下，翎悦鼓起勇气给刘奶奶发条信息：“刘奶奶，是翎悦，您还记得吗？”
翎悦发完双手捧着手机忐忑等不多时，刘奶奶就给回句：“记得呀，很善良小歌手。”
翎悦激动眼睛都亮，“刘奶奶回！”
墨焱蹙眉，看这激动小样儿，他是不是应该再学下唱歌？
翎悦激动问：“能请教您个问题吗？关于唱歌。”
是不是喂不胖？
翎悦双手捂着肚子，“别闹，在思考。”
“别，怕你思考就发烧。”
翎悦翻个白眼，他哪有那笨？
“感觉学还是太少，特想找个经验丰富老前辈教唱歌。”翎悦突然想起来，“墨老师，你以前是不是唱歌？”
刘奶奶直接把电话打过来，奶奶声音听起来还那慈祥，“明天下午在帝都音乐大学有半天课，你来听听？”
“大……大学……”翎悦脸红，他连人类幼儿园都没上过，要去大学这种神圣地方，领悟激动捂着脸，“谢谢奶奶给这次机会！”
刘奶奶哈哈哈大笑，“你这孩子太可爱，不用这激动，明天下午两点开始，你点半到，找人带你进教室，对，做下伪装，别被人认出来，你现在可比以前有名。”
“记下，定藏好不让人认出来。”翎悦挂电话后，激动问墨焱：“墨老师，你上过大学吗？”
墨焱嘴角抽抽，“上过。”
墨焱嫌弃道：“别找，唱歌不是专长，你想学经验还得找别人。”
“也没认识什老前辈啊，”翎悦在通讯录上挨个看，突然发现刘奶奶，“啊！还真有个认识老前辈！”翎悦转念想，又蔫，“老人家年纪不小，跟人家又不熟。”翎悦眉头拧成个小疙瘩，“请教她话，会不会太唐突些？”
墨焱满不在乎，“问问不就知道。”
“不行，哪有资本向人家请教，不能说她是歌手或者偶像，她是歌唱家，国家队！刘佳蓁奶奶，你认识吗？”
墨焱还是那句话，“不试试怎知道？这老太太知道，挺慈祥，特喜欢带新人，你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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