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如此,”福尔摩斯微笑着回答道:“他在某种程度上干得非常出色,而且他很有胆量。在印度直流传着莫兰如何爬进水沟去追赶只受伤吃人猛虎事迹。华生,当些树木长到定高度时,会长成难看古怪形状。这个人就是个很好例子。有个观点:个人在发展中再现历代祖先发展全过程,像这样突然地变好或者变坏,显示出他家系某种影响,他几乎成他家史缩影。”
“你这个想法真是很怪诞。”
“也许你说得对,观点是有些怪诞,不管怎说,莫兰上校开始堕落。他在印度尽管没有任何当众出丑事情,但是仍然没法呆下去。他退伍后回到伦敦,名声依然很坏。就在这个时候,他被莫里亚蒂教授看中,他曾度是莫里亚蒂参谋长。莫里亚蒂很大方地给他钱花,但是只利用他做过两件非常高级案子。你也许还能记得八八九年在洛德那个斯图
睡衣穿上。福尔摩斯又恢复往日模样。
福尔摩斯微笑着用手摸着蜡像破碎前额说道:“这个老猎手确身手不凡,正打准蜡像头部正中部位,不偏不倚击穿大脑。在印度时候,他号称最好射手,认为在伦敦也很少有他这样出色射手。你以前听过他名字吗?”
“没有。”
福尔摩斯幽默地说:“这才是真正出名!詹姆士·莫里亚蒂名字在过去你也不曾听说。他可是本世纪位大学者,劳驾你把架子上那本传记索引拿下来给。”
福尔摩斯把身子靠在椅背上,轻轻晃动着腿,口中喷出乳白色雪茄烟雾,边懒懒地翻着记录。
“在M部收集这些材料很不错。你不论把莫里亚蒂摆在哪里都非常出众。这里有放毒犯莫根,有遗臭万年梅里丢,还有那个在查林十字广场候诊室把左边犬齿打落马修斯。最后这个就是今晚见到莫兰上校。”
说完,他把本子递到手中,只见上面写着:
塞巴斯蒂恩·莫兰上校,八四零年在伦敦出生,曾在伊顿公学、牛津大学读书。他是原英国驻波斯公使奥古斯塔斯·莫兰爵士儿子。在班加罗尔工兵团服过役,曾经参加过乔瓦基战役、阿富汗战役,在查拉西阿布、舍普尔、喀布尔服过役。著作:《喜马拉雅山西部大猎物》(1881),《从林中三月》(1884)。地址:管道街。俱乐部:英印俱乐部,坦克维尔俱乐部,巴格特尔纸牌俱乐部。
福尔摩斯用清晰笔迹在这页空白边上注着:伦敦第二号危险人物。
“这实在太让人惊奇,”递还本子给他,“这个人原本是个很体面军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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