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盛瞬间哑口无言。
之前他刻意得没有留下任何证据，主要是因为派人去腾达做卧底这件事情太不地道
。
旦有证据流传出去，必然会造成舆论上
反扑。
到时候腾达集团揪住这点大作文章，聂云盛这边局面会变得十分被动。
也就是说，反腾达联盟和博群传媒约定纯粹是口头上约定，而且除聂云盛和郑豪等极少数人之外，根本没人知道。
原本聂云盛觉得，博群传媒是家没什
背景小公司，很好控制。而卫景辉也觉得反腾达联盟有这大体量，不至于事后赖账。
达联盟力量，想要从那边得到融资和热度。
但现在这两个原因都已经不存在！
博群传媒全公司上下价值观都已经被吴滨改造，就只剩下卫景辉这个老板。
博群传媒想要热度也有，而且还是非常积极正面热度，甚至受到官方嘉奖和表彰。
在这种情况下，卫景辉脑子抽才会去给反腾达联盟卖命。
结果真出事情，这友谊小船翻得比什都快！
卫景辉不等对方再说什，赶紧道：“聂总，
这边还要继续出稿子，先不聊。们公司以后跟反腾达联盟没有任何关系，请千万不要再联系，谢谢。”
聂云盛还想再说点什，但电话那头已经传来忙音。
他气得把手机摔在桌子上：“真是岂有此理！”
放弃眼前东西，去搏张空头支票，那不是脑子坏掉吗？
更何况在这次事件中，反腾达联盟又被打得抱头鼠窜，实在是让人毫无信心。
聂云盛简直是气急败坏，说好卧底怎就卧到对面去？
“你就不怕把这件事情全都公之于众吗？”聂云盛怒问。
卫景辉无所谓地笑：“谁会信？们合作只是进行次密谈，没有任何纸面资料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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