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肖很快回复：“没问题！您放心，这些细节都好商量。”
“这样，第
笔钱不打折，还是按照原价来，86500。”
“第二笔
胡肖立刻回复：“当然记得！那
这就给您打个折。”
裴谦赶忙说道：“且慢！”
“折扣不要算到起。八万多
那个按照原价来报，五万多那个给多打点折。”
胡肖愣
下。
这啥意思？
“……好贵！”
不由得暗自吐槽句。
这次找水军基本上分成两拨，拨低端水军负责尬吹，基本上都是50~80天标准，200个人不停地换号发帖带节奏，加上帐号支出，五天时间之内花掉八万多。
这都好说，因为正向吹自家产品钱，系统是允许报销。
而另拨就是高端水军，负责带节奏质疑，基本上都是200块钱每天标准，毕竟这是个技术活，都得资深水军才能干。
要
黑，要高端黑，哪有这种雇两拨人、拨人吹拨人黑？
搁这玩左右互搏呢？
但既然老主顾乐意这玩，那就玩呗，拿钱办事多简单，何必想那多。
而且胡肖早就怀疑对面这位跟腾达有某些关系，买水军有些特殊目。
只不过对方实在太神秘，而且似乎经常换人，有时候出手很阔绰，都不带还价，有时候又好像有点斤斤计较，又是抹零又是打折，这也让胡肖完全摸不透对方底细。
同批订单，结果部分打折，部分不打折？
这是什操作啊？
突然，胡肖明白：“哦！懂！请这两批水军不是同个部门，对吧？这两个部门都是找您做中间人，但能动用经费数额不同？”
裴谦：“……”
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只能模棱两可地说道：“差不多吧。”
请50个人，五天时间共花掉五万多。
因为整个水军活动是从腾达发布消息澄清自己跟迟行工作室关系之前就在运作，直运作到现在，所以这两拨人是刻不停，没必要分得更细。
加起来共十三万多，当然，这是原价。
胡肖试探着问道：“都是按照咱们之前说好价格来，您看还满意吗？”
裴谦沉默片刻，然后回复道：“上回说，买水军折扣积累到这次，你还记得吧？”
他也不敢多打听，万个不小心把这个老主顾给得罪，那就得不偿失。
很快，胡肖整理好这次报价单。
因为都是老主顾，彼此之间也非常信得过，所以这次是先付小部分定金，事成之后才补交全款。
“这是收费单，您过目。”
裴谦接收收费单文件，扫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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