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是因为他
计划
切顺利！
孟畅想法，是把《使命与抉择》这款游戏塞到“国产经典游戏合集”里面，然后给这个合集疯狂打广告。
宣传经费花在
合集上面，自然也就相当于花在《使命与抉择》上面，但只要藏够深、被发现得够晚，宣传就不会有效果，这样孟畅就可以开开心心地按月拿提成。
这个月孟畅没有投入太多宣传资金，只是小打小闹试试水，主要是想试探下这个套路到底可不可行，会不会提前,bao露。
如果下子投入大笔钱，却提前,bao露，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其实裴谦可以去问对孟畅宣传方案进行评估工作人员，或者是其他广告营销部员工，立刻就可以知道孟畅具体宣传方案到底是什
。
但裴谦想想，既然孟畅不愿意说，那还是不问。
因为裴谦知道自己有种“观察者效应”，很多事情只要自己稍微观察就会起变化。
就拿这次宣传方案来说，也许自己过问，这个本来能亏大笔钱宣传方案突然就不灵呢？
而且，裴谦知道宣传方案详细内容之后，说不定就会心痒难耐地指点番，到时候说不定好好方案就又被自己给毁掉。
。
裴谦总算是露出欣慰笑容。
还好，总算是有个好消息，可以缓口大气！
但与此同时，他也对孟畅具体宣传方案产生好奇。
“虽然花钱不算多，但宣传效果也很差。非常不错！”
这个月小赚1500块，总算是改变提成为零尴尬历史，确定这个套路可行，那下个月就可以使劲朝裴总要宣传资金、使劲花钱，直接拿个满提成！
孟畅琢磨着，既然游戏是5月1号发售，4月份拿个满提成点不过分吧？
而之所以多疑，是因为他怕把这个计划告诉裴总之
这种事情又不是没发生过，已经有很多次。
所以，既然孟畅不愿意说，那还是不问，反正孟畅提成已经拿到，宣传资金也都已经花出去，下个月无非是继续这个过程，提升花钱额度。
裴谦不关心过程，只关心结果，只要孟畅能完成自己要求，那就可以。
至于具体方案到底是什，重要吗？
而孟畅此时心情，则是既开心，又多疑。
“你是怎做到？”
裴谦把笔记本电脑递给孟畅，然后问道。
孟畅伸手接过笔记本电脑，在看到上面写着高达1500块提成时，他脸上也露出欣喜表情。
只是他并没有立刻回答裴谦问题，而是稍微沉默片刻：“裴总，
……可以不回答吗？”
裴谦想想：“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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