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呢？”沈宜游问。
他终于抬眼，和沈宜游对视，平直地告诉沈宜游：“九月没空。”
“……”沈宜游小声说，“这
忙啊。”
这倒不是李殊第
次告诉沈宜游说他没空。
沈宜游第次问李殊愿不愿意和他
朋友起吃个饭时候李殊就说自己没空，问李殊可不可以陪他去下超市李殊说没空，看展览没空，看电影没空。
“明天就走，”沈宜游对他说，又有些犹豫地问，“你也出差？”
“来办点事，”李殊说，没像以前样告诉沈宜游是什事，侧过头看
看沈宜游，“你八月这忙？周也空不出来。”
沈宜游点点头，说“算来算去，最多也只能空出三天”，然后又接着有点无助地问李殊：“真通宵都不够？”
李殊走得慢些，好像是想想，才说：“就算够，你这来回会累。”
“还好，”沈宜游低声说，“也不会很累。”
电梯在三楼停停，走进五六个要上楼人，空间顿时变得拥挤。
李殊在人进来时候动动，挪到沈宜游前面，帮沈宜游挡着点人。
他背对着沈宜游，手垂在身侧。沈宜游看着他青筋微突手背和手臂，躲在电梯角落发呆。
到五楼，又进来三个人，电梯里更挤。
李殊往后让让，把沈宜游面前位置让出些，侧过身，低头看沈宜游眼。
李殊永远是忙，沈宜游在家牵牵李殊手，李殊都要用另只手去回邮件，但在起时候，他还是为和沈宜游见面，凑出很多零零整整时间。
不过现在不需要。
“九月
会开
李殊沉默下来，不再说话。
沈宜游把注意力放在房间门旁刻着号码上，他房间快到，他拿出房卡，在手里紧紧攥着。等到房门口，沈宜游停下来：“房间到。”
他转向李殊，仰起脸看着李殊。李殊看他眼，微微地撇开目光。
沈宜游有少许难过，不过没有表现出来，他重新问李殊：“那你什时候方便？”
李殊垂着眼睛，过几秒，说：“八月只剩这周末有空。”
沈宜游前面男生似乎没察觉到身后还有个人，也在往后退大步。差点要撞到沈宜游身上时候，李殊伸手拦下。
男生惊讶地回头，李殊对他说：“不好意思，有人在你后面。”男生忙不迭道歉。
沈宜游和李殊住在最高层，电梯里人渐渐都走，最后只剩他们。
门开时候，沈宜游本来想等李殊先走，但李殊又帮他挡住门，他就没有客气。
他们从电梯往房间走，走几步，李殊先开口，问沈宜游：“你在首都待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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