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掏出手机,发他个信息,问他考完没有。
程展心上辈子可能是傻死,站在窗外读短信,像小兔子样左右看,还鸡贼地收起手机继续走,让人没眼看,陆业征不由轻手轻脚走过去吓吓他。
只是现在抱下程展心,陆业征就不想再松手。
晚上,程展心班主任在班级
陆业征是来楼上找个空教室接个电话。
他找24小时盯着程烈人告诉他,程烈不见。
他被陆业征买凶教训顿之后,在家里养两天伤。
他家那套房子早就被程烈卖,现在是房东反租给他们,租金都是程展心每年交次。
程烈没消停过第三天,就联系房东,说要退租,让房东把剩下半年房租换他,两方扯皮阵,房东退他四个月租金。
傻?”
程展心踉跄下,被陆业征圈在怀里,手里笔袋都差点没抓牢,陆业征胸口和他背只隔薄薄两层衬衫,好像肉贴着肉。
程展心动也不敢动,他转过头,陆业征薄唇离他很近。
他最早时候觉得陆业征长得凉薄,不好相处,又凶又高傲。可是喜欢上陆业征以后,程展心就觉得陆业征什都是最好。
陆业征点也不凶,也不高傲,而且只要再靠近那几厘米,程展心就可以跟喜欢人接吻。
他拿钱,没去赌,在街上乱逛阵,找份工,给人发传单,晚上就住在他个姘头洗头店楼上。
盯着他人看他生活规律,掉以轻心,让他给跑。
给陆业征来电话时,盯着程烈几人刚从程烈姘头洗头店里出来,很不好意思地给陆业征道歉,说对不起老板,活没干好。不过他们也给陆业征带个消息,程烈姘头身上,股子麻古味儿。
虽然陆业征觉得程烈翻不出大浪来,但还是想把程展心再看紧些,免得徒生事端。
他刚挂电话,看见外面有个程展心,手里抓着笔袋,傻乎乎走过去。
陆业征也没有抱程展心很久,他扳着程展心,不轻不重地按在墙上,审问程展心:“程学长,偷偷摸摸干什?”
五月底气温已经不低,程展心觉得自己耳垂在发烫,他垂着眼,看见陆业征衬衫下摆和他自己贴在起,就伸手按在陆业征肩膀下面些,抬起脸轻声说:“太热,你不要这近。”
陆业征明明听见程展心说什,却还故意微微俯下身,靠他更近,膝盖也碰到,鼻尖快顶到鼻尖,又看程展心几秒,才松开他,后退两步,抱着手臂看程展心:“来找为什不说?”
“你不是在上课吗。”程展心说。
“不上,”陆业征背着书包,说,“走吧,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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