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恪和杨忠贇审美截然不同,爷爷喜欢中式,喜欢红木、繁复花纹,更重视室外园艺;杨恪偏好则很简洁。
这真很像个家普通上午,郁知年看着花艺师新插百合,还算平静地想,不知道以后怎样人会住进来,获得蒂凡尼所说真正幸福。
看会儿,管家恰
挂下电话,郁知年又询问搬家公司。
对方语气也很为难,说最近搬家人很多,临时实在派不出人手。不过三天后,有户临时取消,并且他们仓库是空,问郁知年愿不愿意等等。
郁知年又找几间搬家公司,都接不这急生意,只好重新找回原来那家,预约三天后再搬。
两件事都没有得到好结果,郁知年感到这天开始得很压抑。
他把箱子拖到门边,先放着,走下楼,想去看看地下室门情况,经过客厅,看见花艺师带着助理,正给房子换新鲜花。
郁知年想调时差,但没成功,凌晨五点多睡着,九点又醒,睁眼时头痛欲裂,发觉自己作息已毫无规律可言。
他拿起手机,看见清晨六点半时,邵西霖落地后发来慰问信息,问他要不要来帮忙整理房子,声称自己十分擅长收纳,可以在郁知年家大展身手。
“在飞机上睡觉,”邵西霖还说,“精神好极!”
看到这句话,郁知年原本便因缺觉而敏感内心受到很大伤害。
他回复邵西霖,自己房子水管出问题,昨晚睡在罗瑟,不知道什时候才能住进去。
花艺师也仍然是以前那位蒂凡尼,不过助理换。看到郁知年,她笑眯眯地问候:“郁先生,好久不见,你课题项目做完?”
郁知年怔怔,说“是”,走过去,看她带来新花,和她聊几句。
蒂凡尼说自己开新工作室,就在罗瑟区,夸赞杨先生很大方。“你们在起定很幸福吧。”她这说。
郁知年看着她,不知为什,发自内心地对她笑笑,然后说谢谢。
花色调照例是白色,蒂凡尼和助理回收旧花,摆上新,整个家散发着新鲜香气。
想到地下室门锁、搬家公司、房子水管以及其余许多亟待解决问题,郁知年又倍感压力。
他换好衣服,先将行李箱重新理好,而后给房产代理人打电话,询问房子情况。
林凯告诉他,工人已经去修,但房子被水弄得塌糊涂,清理和翻修都需要时间。
“可是本来就只租三个月。”郁知年沉重地指出。
“知道。”林凯声音满是歉意。他说已经在帮郁知年找新房源,承诺把之前退还金额当作补偿,新租房子差价也由他来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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