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DJ播首没那激烈舞曲,四周安静少许。
“其实,”翟迪沉默少时,对杨恪说,“郁知年刚走时候,以为他在欲擒故纵。他大学追你追得那紧,好不容易和你同居,突然放弃,于理不合。”
“但是他主动走是好事,”翟迪忽而开始劝告杨恪,“千万不要觉得婚姻不重要,和个自己不爱人结婚还是很痛苦。”
杨恪没有对他感慨发表意见,兀自喝酒。
翟迪大概在楼下就喝不少,酒兴上头,话变得多起来。
翟迪是杨恪大学同学,和杨恪同为兄弟会成员。毕业后起创办公司,算得上杨恪朋友中对他私人生活解最多位。
喝会儿酒,翟迪突然开口说:“前几天李律师约见个面。”
杨恪没动,他又说:“他让来劝你,不要试探信托法底线。不过说你什都没和说过,也不知道怎劝。”
“没做什。”杨恪确定地告诉翟迪。
“无所谓,”翟迪耸耸肩,“你别惹来官司就好。”
四月最后天,杨恪应邀去某位投资人新开业夜店。
他本想留在办公室工作,但合伙人翟迪敲开他办公室门,半劝告半威胁地把他拉出公司。
夜店氛围是杨恪不太喜欢那种,音乐太强烈,人也太多。
他和投资人聊会儿,上楼去声音小些二楼卡座,喝半杯酒,看几次手表,正打算找借口早些离开,忽然有位漂亮女士坐到他身边,问他是否是个人。
他礼貌地和她聊几句,请她喝杯酒,但婉拒跳舞邀请。
他和杨恪追忆大学时代,例数他记得郁知年做过那些让他觉得病态事,认为杨恪没报警,不申请禁止令,郁知年已经应当感恩。杨恪均未作答。
又杯酒后,翟迪话锋转,问起杨恪杨忠贇遗
“不会。”杨恪说。
翟迪“嗯”声,和杨恪碰碰杯,沉默几秒,又按捺不住好奇似,问:“郁知年回国多久?有没有半年。”
“忘。”杨恪简短地说。
“他真没再来找过你?”翟迪又问。
杨恪看他眼,面无表情地回答:“没有。”
女士离开后,翟迪搂着女友走过来,对女友调侃杨恪:“难得有人敢搭讪你,还不好好把握。”
杨恪喝口酒,没有回应他玩笑。
“杨恪喜欢什类型?”翟迪女友很友善地问,“看看身边有没有合适。”
翟迪叹口气,道:“算吧,他就——”他顿顿,还是选择没有接着往下说。
翟迪女朋友还带几个闺蜜来,几人下舞池跳舞。翟迪没有去,陪杨恪坐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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