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几页,什信息都没有获得,谢珉想想,把字删,重新打下“卓萍垣港”,页面刷新后,第条是垣港心理学专家卓萍获某国际人道主义杰出奖新闻。
谢珉打开看,新闻介绍卓萍学术履历、在心理援助领域所做贡献,下方还有对这位专家视频采访。谢珉点播放,女记者问她:“请问这次获奖对您来说意味着什?”
卓医生对着女记者笑笑,而后谢珉听见自己曾经听过声音。
“于个人而言,奖项是对这些年工作肯定。”她说。
不久前,卓医生在打给隋仰电话里用同样音色、相似语速问隋仰:“这周什时候过来?”
谢珉以前看到隋仰名字会自动屏蔽,从不点开。现在不知为什,每篇基本都要打开来看看,才可以继续接父亲天至少五个电话。
周五下午,他让助理找人帮他装裱画裱完,助理拍照片给他,粉色黑衣小兔用白色相框装起来,看上去洋气不少,谢珉大概带有隋仰滤镜,觉得已经可以冒充先锋潮流画家作品,很适合摆在起居室墙边。
隋仰三点签完合同,三点十分就给谢珉打来电话,说等庆祝活动如果结束得早,就会回余海,不过就算回,大概也有点晚,让谢珉不要等他。
谢珉觉得隋仰简直自感觉良好,酷酷地说“你觉得本少爷会等你吗”,隋仰没说话,他又说:“好吧知道。”
挂电话,谢珉签份文件,去和下属几个高管开会,讨论人事调整。
谢珉看着采访视频,又搜些与卓萍相关新闻,在心里慢慢地想,自己有时也会去找心理医生,聊聊近况和烦扰,只是隋仰情况好像和他并不是很样,否则没有必要骗自己说卓萍是健身教练。
但隋仰和他哪里不样,谢珉暂时没有办法确定。
谢珉关电脑回到家里。他前晚没睡好,洗完澡躺下就困意翻涌,十点不到便睡着。
第二天早上醒来,他看见昨晚十二点有隋仰未接电话,凌晨两点
快结束时,谢珉看见手里名单上,采购部个员工名叫“卓萍萍”,忽然之间,脑袋里跳出给隋仰打过电话那个名字。
隋仰说是健身教练,但谢珉总感到有说不上来不对,便留个心眼。
在公司吃简餐,谢珉照例加班,终于把父亲交代工作做完,已经是九点出头。
他准备下班,看着电脑屏幕发几秒钟呆,又想起卓萍,打开搜索引擎,敲下“卓萍健身”四个字。
这关键词只搜到几条新闻,谢珉条条看过去,都是说卓某萍女士状告健身房虚假扣课问题,并没有找到哪位健身教练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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