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予洋被吻得意识模糊,又因为荣则不主动和沉默而焦急、压抑。
他心疼这样荣则,闭着眼睛咬他嘴唇,对他说“荣哥,喜欢你”。
荣则按着他腰手松松,稍稍离开黄予洋少许。
黄予洋睁开眼,看着荣则眼睛,大脑空白,像凭直觉表明心迹,说“真喜欢你”。
“做全都是想做,没人逼,不是什揭疮疤,到FA就在FA打比赛,想开直播就是开直播,说喜欢你就是喜欢你,”黄予洋对荣则说,“永远都不会后悔。”
黄予洋愣下,听荣则说“当时已经知道自己喜欢你,其实不应该抱你,像趁人之危”。
“……没你直播说得那无私,”荣则又说,“不需要你在直播为揭自己疮疤。”
“他们说得很多都是事实,缺场比赛,导致打DAG输,FA席位是花钱买,每个赛季都换人。运气不好,名将坟场,每年打不赢季后赛,你确实是奶奶头七没过就回来打比赛,没什好解释。”
荣则眼神平和地与黄予洋对视。
黄予洋心跳不算很快,但很重,莫名觉得难过。他觉得荣则对自道德标准过于高,在情感上完美主义重得几乎让黄予洋感到心碎。
洋说:“昨天你直播,姐在旁边看。”
黄予洋愣下,往后靠靠,“啊”声,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问荣则:“你看视频怎不知道戴耳机。”
“她在旁,要开外放,”荣则不太明显地笑笑,“后来律师来,她还让律师等着,又看二十分钟。”
黄予洋脸热,说:“看哪段啊。”
“仓库看到练枪看到日蚀避难所,”荣则说,“给你发短信那段。”
“别这说吧。”黄予洋对荣则说。
“你什都没做,也算趁人之危吗,”他问荣则,“要是没跟你吵架,你是不是没打算过跟说出来。”
荣则没说话,给黄予洋沉默答案。
房里灯很亮,黄予洋抓着荣则手臂,把荣则往下拉,搂住荣则脖子,和荣则接吻。
荣则起初吻得克制,后来变得野蛮,他把黄予洋面对面抱起来,抱到桌子上。
“大概看得挺感动,今天偷偷让李蓓帮她买两张明天比赛票。”他又说。
黄予洋斥责他:“怎能说姐姐偷偷。”
“不让李蓓告诉,不是偷偷是什,”荣则又笑,碰碰黄予洋脸颊,顿下,对黄予洋道,“以后不要直播说这些。”
“为什?”黄予洋抓住他手指,问他。
“陪你回去,”荣则说着,稍稍停顿着,低下头,认真地看着黄予洋,“心态不大光明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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