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东西,”陈霖笑容消失,紧皱着眉头,骂句脏话,“你他妈是不是在发疯?”
乔抒白摇摇头:“是真。”顿顿,又告诉他:“其实告诉展警督,今天给你送货事情,虽然没说送什货。对不起啊,霖哥,真有点怕死——”
话没说完,便被陈霖记巴掌打断,陈霖人瘦,力气却奇大无比,乔抒白脸被打得歪向边,牙齿都松动。
他抬头,看见陈霖脸黑得像乌云,盯着他森冷地问:“乔抒白,你猜信吗?”
“是真,有和他短信记录,也有视频,霖哥,你要看吗?也可以现在给他打电话证实。”乔抒白右脸肿痛着,平静地举着只手,另手慢慢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样服务型劳工体闭着眼睛,在营养液中漂浮着。
虽不是第次见,乔抒白仍觉得这画面有些诡异。
他引导陈霖做好认证,盒子打开,按下唤醒按钮,劳工体坐起来,营养液哗声,从他头发和下巴往下滴。他睁开眼睛,看向陈霖。
“会说话吗?”陈霖蹲下来,和他平视。
劳工体过几秒钟,仿佛艰涩地使用舌头,用和陈霖模样声音,说:“您好。”
地下室里隔绝信号,乔抒白打开手机,播放存好,经过稍加剪辑和展慎之视频、电话录屏和录音。
例如展慎之在办公室、会场和他视频片段,或者“等竞选结束之后,们慢慢公开关系,怎样?”以及“们配不配不用听别人说,宝宝。”
还有些他偷偷拍摄,在展慎之家里,两人相处,镜头很抖,晃来晃去,但可以看见展慎之坐在客厅沙发上,打乔抒白从博物馆租借来游戏。
乔抒白录下这些时候,不能说没有埋怨过命运,不是没有不齿、没有唾弃自己,他当然想光明磊落
陈霖满意地笑,朝乔抒白看过来:“不错。”而后他忽然看阿浩眼,乔抒白心中警铃大作,开口说:“霖哥,这样算不算报答过您?”
“算——啊。”陈霖拖长语调,露出意味深长笑容,盯着乔抒白眼睛。
下秒,阿浩手扣住乔抒白肩,个坚硬金属抵住乔抒白脑袋。阿浩按得很重,把乔抒白后脑勺顶得生疼。
“谢谢,”陈霖站起来,走近他,笑眯眯地问,“们扯平。”
乔抒白早就知道陈霖不准备留他活口,心中也不意外,就像头上没有枪顶着似,也对陈霖微微点点头:“太好,谢谢霖哥。其实这个月之后,就要离开何总公司。和展警督准备结婚,你也知道,他要竞选摩区区长,肯定不能再干这些脏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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