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哥,”他抬头,额头摩擦到展慎之下巴,还是忍不住告诉展慎之,“觉得展市长总是往返地球和耶茨,肯定能打听到,但
乔抒白愣愣,忽然被展慎之拖住手腕,拽着跌坐在他腿上。
如果说情感格式化前后展慎之在性格上有什差异话,乔抒白觉得现在展慎之比从前现实、尖锐,也更强硬。
什事情都得打破砂锅问到底,很难像以前样,只用装可怜就简单地糊弄住。
展慎之回家,警服都没换,胸口钢章划到乔抒白手臂,有些钝痛。
展慎之低头吻乔抒白脖子,把乔抒白弄得很痒,又全身发软。
nappy是小鳄鱼意思,有首同名儿歌,她总是给唱。”
乔抒白说完,观察着展慎之表情,心中有种应激性紧张,因为他经验表明,每次他说起他在地球上往事,都没什好结果等着他。
展慎之听完,当然没有笑话他摩区下等人装有钱少爷,也不像咪咪她们露出向往模样,只是重复乔抒白读音:“Snappy?”
“读对。”乔抒白表扬他。
本来想把游戏收起来,刚取出卡,展慎之问他:“你是怎来耶茨,以前有没有和说过?”
这几天他们在公寓各个角落做许多连乔抒白想起来都会觉得脸红事,只吻几下,乔抒白身体便有反应,好像期待起激烈情事来。
这让乔抒白觉得很不好意思,忍下欲望,手无力地按在他胸口,听到展慎之说:“想听,都告诉。”
乔抒白没有办法,只好挑拣着和他说:“小时候也是好人家孩子,不过八岁时候,家里出事,记不清是什事,只记得家人匆匆忙忙地把送进耶茨计划,都来不及见最后面。”
“他们没来耶茨?”
“没有啊,只有,”乔抒白手臂被硌得疼,调整坐姿,把脸靠在展慎之胸口,蜷着腿,“而且耶茨和地球现在不能互通信息,也不知道她们下落。”
乔抒白回过头去,发现展慎之表情是认真,不像随便问问。
但要将最私密记忆全部和盘托出,不是件简单事情,何况乔抒白对展慎之说太多假话,都快忘怎说重要真话。
所以乔抒白小声说:“以前没说过,都是些陈年旧事,你不会想听。”
展慎之仍旧看着乔抒白,乔抒白只好接着说:“你也不喜欢地球吧,肯定觉得无聊,们就不要说这个。”
“没去过地球,出生就在耶茨,不代表不感兴趣,”展慎之脸上表情不明显,言辞官方,颇有些在接受采访时感觉,又话锋转,直视乔抒白,“你不想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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