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慎之还不敢说自己有多喜欢乔抒白,但也是第次,只因另个人开心而感到相似轻松。他摸摸乔抒白脑袋,说:“早。”
乔抒白身体微微起伏着,过小会儿,忽然问:“那你会像以前样喜欢吗?”
展慎之想想,不愿骗他:“这不能保证。除这个,都会像以前样,只要你告诉。”
乔抒白沉默很久,轻轻地“嗯”声。
说来奇怪,展慎之怀里抱着个乔抒白,却睡个不久,却不错觉,好像他生来就是喜欢和乔抒白睡在起。
乔抒白睡着时还背对他,睡醒时已经又重新面对他,脸埋在他胸口,右手也牢牢揪着他衣服。
四周缺乏光源,让视线不清晰。展慎之自己穿好裤子,脑中仍充斥不良杂念,沸腾血还没冷下来,已对自己产生种基于道德指责。
他应该制止乔抒白,但他没有。让个深爱着他,他却并不爱人为他做种得不到快乐纯粹服务,这何尝不是种利用与伪善。
乔抒白被他抱会儿,说“好热”,似乎不愿被他抱着,转个身,挣脱他手,背对着他,缩成团。
空气里除线香,还加入种淡淡腥味。
展慎之以为乔抒白是哭,伸手去摸,脸却是干,非常光滑,脸颊微微鼓起,下巴很尖。展慎之手向上抚摸,碰到乔抒白闭着眼睛,柔软睫毛,又向下,碰到还湿润嘴角。
房间有扇磨砂窗户,室外天幕亮起,室内便也有昏黄光源。
展慎之低头看乔抒白脸,他柔软黑发睡乱,皮肤雪白,睡着时嘴唇微微努起,还红肿着,眉头稍皱,副不高兴样子。
不知为什,展慎之脑子里突然出现个成语,叫做相依为命,觉得乔抒白是他捡回家流浪动物,他现在自己算是孤身人,而乔抒白只有他可以倚靠,他们只有彼此,确可以说是相依为命。
正这想着,乔抒白醒过来,他迷迷糊糊地松开展慎之衣襟,揉着眼睛,睁开看到展慎之,愣愣,过几秒钟,露出幸福笑容:“展哥。”
他抱住展慎之,嘴唇贴在展慎之胸口:“早上好。”
展慎之不能完全弄懂乔抒白,却决定必须得好好地珍惜他,因为乔抒白大约实在是非常爱他,他从背后轻抱乔抒白,怕乔抒白又说热,所以抱得不那紧,又声明次:“你没义务这做,以后不用。”
乔抒白背微微僵僵,哑哑地说:“好。”
“不会因为你不做这个就离开你。”
“……知道,你直很负责。”
展慎之无言,手掌覆在乔抒白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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