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敢说出口来。他转到第七个圈子上，向闵柔瞥
眼，只见她目光也正向自己射来。两人四目交投，目光中都露出惊怖之极
神色。夫妇俩怔怔对望片刻，突然同声说道：“赏善罚恶！”
两人这四字说得甚响，石破天在远处也听到，走近身来，问道：“爹，妈，那‘赏善罚恶’到底是什
名堂？
听铁叉会人提到过，上清观道长们也说起过几次。”
石清不即答他问话，反问道：“张三、李四二人和你结拜之时，知不知道你是长乐帮帮主？”石破天道：“他们没提，多半不知。”石清又道：“他们和你赌喝毒酒之时，情状如何？你再详细说给听。”石破天奇道：“那是毒酒？怎却没中毒？”当下将如何遇见张三、李四，如何吃肉喝酒等情，从头详述遍。
石清待他说完后，沉吟半晌，才道：“玉儿，有件事须得跟你说明白，好在此刻尚可挽回，你也不用惊慌。”顿顿，续道：“三十年之前，武林中许多大门派、大帮会首脑，忽然先后接到请柬，邀他们于十二月初八那日，到南海侠客岛去喝腊八粥。”
石破天点头道：“是，大家听得‘到侠客岛去喝腊八粥’就非常害怕，不知是什道理？腊八粥有毒？”
石清道：“那就谁也不知。这些大门派、大帮会首脑接到铜牌请柬……”石破天插嘴问道：“铜牌请柬？就是那两块铜牌？”石清道：“不错，就是你曾从照虚师伯身上拿来那两块铜牌。块牌上刻着张笑脸，那是‘赏善’之意；另块牌上有发怒面容，那是‘罚恶’。投送铜牌是胖瘦两个少年。”
石破天道：“少年？”他已猜到那是张三、李四，但说少年，却又不是。
石清道：“那是三十年前事，他二人那时尚是少年。各门派帮会首脑接到铜牌请柬之人依约前往，自是无事，否则他这门派或是帮会不免大祸临头，当时便问：‘到底去是不去？’最先接到铜牌请柬，是川西青城派掌门人旭山道长。他长笑之下，将两块铜牌抓在手中，运用内力，将两块铜牌熔成两团废铜。这原是震烁当时独步内功，原盼这两个狂妄少年知难而退。岂知他刚捏毁铜牌，这两个少年突然四掌齐出，击在他前胸，登时将这位川西武林领袖生生击死！”
石破天“啊”声，说道：“下手如此狠毒！”
石清道：“青城派群道自然群起而攻，当时这两少年武功，还未到后来这般登峰造极地步，当下抢过两柄长剑，杀三名道人，便即逃走。青城派是何等声势，旭山道长又是何等名望，竟给两个无名少年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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