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是铁铮铮
汉子，怎能做满洲人走狗？”
李沅芷知道说错
话，涨红脸，过
会道：“人各有志，
也不敢勉强。只要你爱这样，也会觉得好。答应听你话，以后决不再去帮爹爹，想师父也会喜欢。”
最后两句话说得声音响些，多半窗外陆菲青也听见。余鱼同坐在桌边，只是不语。李沅芷低声道：“你说官家小姐不好，那就不做官家小姐。你说你红花会好，那也……也跟着你做……做江湖上亡命之徒……”这几句话用极大气力才说出口，说到最后，又羞又急，竟哭出来。
余鱼同柔声道：“当初身受重伤，若非得你相救，千山万水送到杭州你府上调养，这条性命早就没啦，按理说，那是粉身碎骨也报答不。只是……唉，你恩德，只好来生图报。”
李沅芷霍地站起，说道：“你是不是另有美貌贤慧心上人，以致这样把瞧得钱不值？”在余鱼同，那确是“除却巫山不是云”，他始终对骆冰往情深。李沅芷人品相貌并不在骆冰之下，但情有独钟，却是无可奈何，听她如此相询，不知怎生回答才是。
李沅芷道：“你对她这样倾心，那她定是胜十倍，带去见见成不成？”余鱼同给她缠得无法可施，忽然拉下脸上蒙着手帕，说道：“已变成这
个丑八怪，你瞧个清楚吧！”李沅芷蓦地见到他脸上凹凹凸凸，尽是焦黄疮疤，烛光映照下可怖异常，不由得吓跳，倒退两步，低低惊呼声。
余鱼同愤然道：“是不祥之人。心地不好，对人不住，做坏事，又是生来命苦……现今你好走吧！”李沅芷骤然见到他这副模样，心惊胆战，不知如何是好。余鱼同哈哈大笑，说道：“这副丑怪样子，你见眼也受不。李小姐，你后悔今晚到这里来吧？哈哈，哈哈！”他边说边笑，状若疯狂。李沅芷更是害怕，大叫声，掩面奔出房去。余鱼同笑会，自悲身世，伏在桌上痛哭起来。
陆菲青坐在房外阶石之上，虽然不明详情，也已料到七八成，心知这时对余鱼同劝慰开导都无用处，心想：“沅芷夜来之事，虽然有关女孩子名节，但如不说明谢罪，可对不起红花会众位朋友。”于是走到陈家洛房来。
陈家洛刚睡下。心砚听得陆菲青叫门，忙开房门，陈家洛起床披衣相迎。陆菲青道：“总舵主，向你请罪来啦！”陈家洛惊道：“甚？十四弟怎样？”只道余鱼同遭遇凶险。陆菲青道：“不是，他很好。你道今晚来捣乱是谁？”陈家洛道：“不知。”陆菲青道：“那是小徒。管教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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