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气节。你做什
暗号？”韦小宝道：“
跟姑姑约好
。在火场上堆
个石堆，插根木条，她便知道
。”
白衣尼道：“咱们就做暗号去。”跃出窗外，拉韦小宝手，出隆福门，过永寿宫、体元殿向北来到火场。韦小宝拾起根炭条，在块木片上画只雀儿，用乱石堆成堆，将木条插入石堆。白衣尼忽道：“有人来啦！”
火场是宫中焚烧废物所在，深夜忽然有人到来，事非寻常韦小宝拉白衣尼手，躲到只大瓦缸之后，只听得脚步声细碎，人奔将过去，站定身四下看，见到韦小宝所插木条，微微怔，便走过去拔起。这人转身，月光照到脸上，韦小宝见到正是陶红英，心中大喜，叫道：“姑姑，在这里。”从瓦缸后面走出来。
陶红英抢上前来，把搂住他，喜道：“好孩子，你终于来。每天晚上，都到这里来瞧瞧，只盼早日见到你记号。”韦小宝道：“姑姑，有人想见你。”陶红英微感诧异，放开他身子，问道：“是谁？”
白衣尼站直身子，低声道：“红英，你……你还认得？”
陶红英没想到瓦缸后面另有别人，吃惊，退后三步，右手在腰间摸，拔短剑在手，道：“是……是谁？”白衣尼叹口秘，道：“原来你不认得。”陶红英道：“……见不到你脸，你……你是……”
白衣尼身子微侧，让月光照在她半边脸上，低声道：“你相貌也变很多啦。”
陶红英颤声道：“你是……你是……”突然间掷下短剑，叫道：“公主，是你？…………”扑过去抱住白衣尼腿，伏在地下，呜□道：“公主，今日能再见到你，……便即刻死，也……也喜欢得紧。”
听得“公主”二字，韦小宝这下惊诧自是非同小可，但随即想起陶红英先前说过往事：她是先朝宫中宫女，直服侍长公主，李闯攻入北京后，祟祯提剑要杀长公主，砍断她手臂，陶红英在混乱中晕过去，醒转来时，皇帝和公主都已不见。韦小宝向白衣尼望眼，心想：“她少条手臂，对宫中情形这样熟悉，又在坤宁宫中哭泣，早该想到。似她这等高贵模样，怎能会是宫女？到这时候才知，真在大大蠢才。”
只听白衣尼道：“这些日子来，你直都在宫里？”陶红英呜□道：“是。”白衣尼道：“这孩子说，你曾行刺鞑子皇太后，那很好。可……可也难为你。”说到这里，泪水涔涔而下。陶红英道：“公主是万金之体，不可在这里耽搁。奴婢即刻送公主出宫。”白衣尼叹口气，道：“早已不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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