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狄云也已看到花铁干摔倒,心想血刀僧立时便来,当下咬牙,奋力挥棍扫去,击在水岱天灵盖上。水岱头颅碎裂,代大侠,便此惨亡。
水笙哭叫:“爹爹!”登时晕过去。
血刀僧听到水岱毒骂之声,只道狄云真是沉不住气,出手将他打死,反正此刻花铁干已然给自己制住,水岱是死是活,无关大局。这来得意之极,不由得纵声长笑。可是自己听得这笑声全然不对,只是“啊,啊,啊”几下嘶哑之声,哪里有什笑意?但觉腿膝间越来越是酸软,蹒跚着走出几步,终于坐倒在雪地之中。
花铁干看到这般情景,心下大悔:“水兄弟说得不错,这恶僧果然已是真气耗竭,早知如此,出手便结果他性命,又何必吓成这等模样?更何必向他磕头求饶?”自己是成名数十年中原大侠,居然向这万恶不赦敌人屈膝哀恳,这等贪生怕死,无耻卑劣,想起来当真无地自容。只是他“灵台”要穴被点,须得十二个时辰之后方能解开。血刀僧若不露出真气耗竭弱点,自己还有活命之望,现下是说什也容不得自己。否则等自己穴道解开,焉有不向他动手之理?
果然听得血刀僧道:“徒儿,快将这人杀。这人*恶之极,留他不得。”花铁干叫道:“你答允饶性命。你说过不杀降人,如何可以不顾信义?”他明知抗辩全然无用,但大难临头,还是竭力求生。
血刀僧干笑道:“们血刀门高僧,把‘信义’二字瞧得犹似狗屎般,你向磕头求饶,是你自己上当,哈哈哈哈!乖徒儿快棒把他打杀!此人留着不死,危险之极。”他对花铁干也真十分忌惮,自知刚才指点穴,内力不到平时成,力道不能深透经脉,这人武功得,只怕过不几个时辰就会给他冲开穴道,那时候情势倒转,自己反成俎上之肉。
狄云不知血刀僧内力耗竭,只想:“适才杀水大侠,是为解救他苦恼。这位花大侠好端端,何必杀他?”便道:“他已给师祖爷爷制服,看便饶他吧!”
花铁干忙道:“是啊,是啊!这位小师父说得不错。已给你们制服,绝无半分反抗之心,何必再要杀?”
水笙从昏晕中悠悠醒转,哭叫:“爹爹,爹爹!”听得花铁干这般无耻求饶,骂道:“花伯伯,你也是武林中响当当号人物,怎地如此不要脸?眼看爹爹惨受苦刑……爹爹……爹……爹……”说到这里,已是泣不成声。花铁干道:“这两位师父武功高强,咱们是打不过,还不如顺从降服,跟随着他们,服从他们号令为是!”水笙连声:“呸!呸!死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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