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径走来三人。那三人左边
个蓬头短服,是‘凶神恶煞’南海鳄神;右边
个女子怀抱小儿,是‘无恶不作’叶二娘。居中
个身披青袍,撑着两根细铁杖,脸如僵尸,天是四恶之首,号称‘恶贯满盈’
段延庆。
段延庆在中原罕有露面,是以萧峰和这‘天下第大恶人’并不相识,但段正淳等在大理领教过他
手段,知道叶二娘、岳老三等人虽然厉害,也不难对付,这段延庆委员委实非同小可。他身兼正邪两派所长,段家
阳指等武功固然精通,还练就
身邪派功夫,正邪相济,连黄眉僧这等高手都敌他不过,段正淳自知不是他
对手。
范骅大声道:“主公,这段延庆不怀好意,主公当以社稷为重,请急速去请天龙寺众高僧到来。”天龙寺远在大理,如何请得人来?眼下大理君臣面临生死大险,这话是请段正淳即速逃归大理,同时虚张声势,令段延庆以为天龙寺众高僧便在附近,有所忌惮。段延庆是大理段氏嫡裔,自必深知天龙寺僧众
厉害。
段正淳明知情势极是凶险,但大理诸人之中,以他武功最高,倘若舍众而退,更有何面目以对天下英雄?更何况情人和女儿俱在身畔,怎可如此丢脸?他微微笑,说道:“
大理段氏自身之事,却要到大宋境内来
断,嘿嘿,可笑啊可笑。”
叶二娘笑道:“段正淳,每次见到你,你总是跟几个风流俊俏娘儿们在
起。你艳福不浅哪!”段正淳微笑道:“叶二娘,你也风流俊俏得很哪!”
南海鳄神怒道:“这龟儿子享福享够,生个儿子又不肯拜
为师,太也不会做老子。待老子剪他
下子!”从身畔抽出鳄嘴剪,便向段正淳冲来。
萧峰听叶二娘称那中年人为段正淳,而他直认不讳,果然所料不错,转头低声向阿朱道:“当真是他!”阿朱颤声道“你要……从旁夹攻,乘人之危吗?”萧峰心情激动,又是愤怒,又是欢喜,冷冷道:“父母之仇,恩师之仇,义父、义母之仇,
含冤受屈之仇,哼,如此血海深仇,哼,难道还讲究仁义道德、江湖规矩不成?”他这几句说得甚轻,却是满腔怨毒,犹如斩钉截铁
般。
范骅见南海鳄神冲来,低声道:“华大哥,朱贤弟,夹攻这莽夫!急攻猛打,越快断越好,先剪除羽翼,大伙儿再合力对付正主。”华赫艮和朱丹臣应声而出。两人虽觉以二敌
,有失身份,而且华赫艮
武功殊不在南海鳄神之下,也不必要人相助,但听范骅这
说,都觉有理。段延庆实在太过厉害,单打独斗,谁也不是他
对手,只有众人
拥而上,或者方能自保。当下华赫艮手执钢铲,朱丹臣挥动铁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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