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主意。
过
好
阵，王夫人睁开眼来，说道：“你怎知道姑妈得罪
？她什地方得罪。”王语嫣听得她声调寒冷，时吓得话也答不出来。王夫人道：“你说好。反正你现今年纪大，不用听话啦。”王语嫣又急又气，流下泪来，道：“妈，你……你这样恨姑妈家里，自然是姑妈得罪你。可是她怎样得罪你，你从来不跟说。现下姑妈也过世啦，你……你也不用再记她
恨。”王夫人厉声道：“你听谁说过没有？”王语嫣摇摇头，道：“你从来不许出去，也不许外人进来，听谁说啊？”
王夫人轻轻吁口气，直绷紧着脸登时松，语气也和缓些，说道：“是为你好。世界上坏人太多，杀不胜杀，你年纪轻轻，个女孩儿家，还是别见坏人好。”说到这里，突然间想起事，说道：“新来那个姓段花匠，说话油腔滑调，不是好人。要是他跟你说句话，立时便吩咐丫头将他杀，不能让他说第二句，知不知道？”王语嫣心道：“什第句、第二句，只怕连百句、二百句也说过。”
王夫人道：“怎？似你这等面慈心软，这生世可不知要吃多少亏呢。”她拍掌两下，小茗过来。王夫人道：“你传下话去，有谁和那姓段花匠多说句话，两人齐都割舌头。”小茗神色木然，似乎王夫人所说乃是宰鸡屠犬，应声：“是！”便即退下。王夫人向女儿挥手道：“你也去吧！”
王语嫣应道：“是。”走到门边时，停停，回头道：“妈，你饶阿朱、阿碧，命她们以后无论如何不可再来便是。”王夫人冷冷道：“说过话，几时有过不作数，你多说也是无用。”
王语嫣咬咬牙，低声道：“知道你为什恨姑妈，为什讨厌表哥。”左足轻轻顿，便即出房。
王夫人道：“回来！”这两个字说得并不如何响亮，却充满威严。王语嫣重又进房，低头不语。王夫人望着几上香炉中那弯弯曲曲不住颤动青烟，低声道：“嫣儿，你知道什？不用瞒，什都说出来好。”王语嫣咬着下唇，说道：“姑妈怪你胡乱杀人，得罪官府，又跟武林中人多结冤家。”
王夫人道：“是啊，这是王家事，跟他慕容家又有什相干？她不过是你爹爹姊姊，凭什来管？哼，他慕容家几百年来，就做是“兴复燕国”大梦，只想联络天下英豪，为他慕容家所用，又联络又巴结，嘿嘿，这会儿可连丐帮与少林派都得罪下来啦。”
王语嫣道：“妈，那少林派玄悲和尚决不是表哥杀，他不会使……”刚要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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