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陛下告别
。”崇祯道：“你等他干甚
？”阿九道：“他答应过
，
定会来
。”崇祯道：“把剑给。”接过阿九手中那柄金蛇宝剑，长叹声，说道：“孩儿，你为甚生在家里……”忽地手起剑落，乌光闪，宝剑向她头顶直劈下去。阿九惊叫声，身子晃。袁承志大吃惊，万想不到崇祯竟会对亲生女儿忽下毒手。他与两人隔得尚远，陡见形势危急，忙飞身扑上相救，跃到半路，阿九已经跌倒。崇祯提剑正待再砍，袁承志已然抢到，左手探出，在他右腕上力拍，崇祯哪里还握得住剑，金蛇剑直飞上去。袁承志左手翻转，已抓住崇祯手腕，右手接住落下来宝剑，回头看阿九时，只见她昏倒在血泊之中，左臂已被砍断。
袁承志大怒，喝道：“你这狠心毒辣昏君，竟是甚人都杀，既害父亲，又杀你自己女儿。今日取你性命！”崇祯见到是他，叹道：“你动手吧！”说罢闭目待死。两名内监抢上来想救，被袁承志脚个，踢得直飞出去。袁承志举起剑来，正要往崇祯头上砍落。阿九恰好睁开眼睛，当即奋力跃起，挡到崇祯身前，叫道：“你别杀父皇，求你……”脸上满是哀恳脸色，望着袁承志，语未毕，又已晕过去。袁承志见她断臂处血如泉涌，大为不忍，左手推，崇祯仰天交直跌出去。他俯身扶起阿九，点她左肩和背心各处通血脉穴道，血流稍缓，从怀里掏出金创药敷在伤口，撕下衣裾扎住。阿九慢慢醒转。
王承恩等数名太监扶起崇祯，下殿趋出。袁承志喝道：“哪里走！”放下阿九。要待追赶。阿九右手搂住他脖子，哭叫：“别伤父皇！”袁承志转念想，城破在即，料来崇祯也逃不性命，虽非亲自手刃，父仇总是报，也免得伤阿九之心，当下点头道：“好！”阿九心头宽，又晕过去。
袁承志见各处大乱，心想她身受重伤，无人照料，势必丧命，只有将她救回自己住处再说。当下抱起她，出宫时已交三更，抬头见火光照得半天通红，到处是哭声喊声。到得正条子胡同，众人正坐着等候。青青见他又抱个女子回来，先已不悦，走近看，竟是阿九，板起脸问道：“皇帝首级呢？”袁承志道：“没杀他。焦姑娘，请你费心照料她。”焦宛儿答应，把阿九抱进内室。
青青又问：“干不杀？”袁承志略迟疑，向内指，道：“她求不杀！”青青怒道：“她，她是谁？你干这样听她话？”袁承志尚未回答，何惕守道：“唉，可惜，可惜！这位美公主怎会断条手臂？师父，她画那幅肖像呢？有没带出来？”袁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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