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身入蛇窟，受万蛇咬啮之灾。她脸上变成这个样子，那是给蛇咬。”青青不禁打
个寒战，心中对这个老乞婆顿感歉仄。说道：“这……这可真对你不住。
先前实在不知道……”何红药横她
眼，哼声。何铁手又道：“她养好伤后，便出外求乞，依们教规，犯重罪之人，三十年之内必须乞讨活命，不许偷盗文饭，也不许收受武林同道周济。”
青青低声对何红药道：“要是爹爹真这般害你，那确是他不好。”何红药鼻中哼，说道：“给成千成万条蛇咬成这个样子，被罚讨饭三十年，那都是自己心甘情愿。那日带他去毒龙洞，这结果早就想到，也不能说是他害。他对不起，却是他对负心薄幸。那时还真往情深，路乞讨，到江南去找他，到浙江境内，就听到他在衢州杀人报仇事。想跟他会面，但他神出鬼没，始终没能会着。等到在金华见到他时，他已给人抓住。你知道抓他人是谁？”何铁手道：“是衢州仇家
？”何红药道：“正是。就是刚才你见到温家那几个老头子。”何铁手和青青同时“啊”声。何铁手是想不到温氏四老竟与此事会有牵连，青青是听到外公们来到北京而感惊诧。
何红药道：“几次想下毒害死敌人。但这些人早就在防他下毒，茶水饮食，甚都要他先试过，这来就没法下手。他们押着他路往北，后来才知是要逼他交出那张地图来。有次，终于找到机会，跟他说几句话。他说身上筋脉都给敌人挑断，已成废人，对头武功高强，凭人决计抵敌不，眼下只有线生机，他正骗他们上华山去。”何铁手道：“他到华山去干甚？”何红药道：“他说天下只有人能够救他，那便是华山派掌门人神剑仙猿穆人清。”袁承志在床底听着这个惊心动魄故事，心里股说不出滋味，对金蛇郎君所作所为，不知是痛恨、是惋惜、还是怜悯？这时听到师父名字，更是凝神倾听。青青听何红药提到袁承志师父，也更留上神，只听她接着道：“问他穆人清是甚人，他说那是天下拳剑无双位高人侠士。他虽从未见过，但素知这人正直仗义，若是见到他如此受人折磨，定会出手相救。他说温氏五老五行阵法厉害，又有崆峒派道人相助，除这姓穆，别人也打他们不退。他叫快去华山，向穆大侠哭诉相求。答允，心中打定主意，要是穆大侠袖手不理，就在他面前横剑自刎，宁可自己死，也总要救他出来。敌人转眼便回，不能跟他多说话，抱住他，想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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