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慢步,他人手单薄,这时只想厚厚分得份。他知青竹帮中好手不少,帮主程青竹享名多年,决非庸手,也不愿开罪于他,便道:“既然这样,比划下是免不啦。群殴多伤人命,大家本来无冤无仇,又何必伤和气?让兄弟出个主意怎样?”程青竹和沙天广齐声道:“褚庄主请说。”褚红柳提起烟袋,向十辆大车指,说道:“这里有十口箱子。咱们山东北直隶各派十个人,共比试十场,点到为止,不可伤害人命。胜场,取口箱子,最是公平不过。咱们就算闲着无事,练练武功,印证观摩。得到箱子,那是彩头。得不着,反正不是自己东西,也不伤脾胃。两位瞧着怎样?”程青竹觉得此法甚佳,首先叫好。沙寨主心中对程青竹颇为忌惮,瞧他青竹帮有备而来声势,部勒严整,远胜于山东群盗乌合之众,若是决战,实无必胜把握,又想:“叫每寨派人上阵,胜是他们本事,那本是要分给他们,败也跟本寨无关。和谭老二出阵,那是决不会败,总可夺到两箱。另箱让褚庄主自己去取。”当下也答允。双方收队商量人选。褚红柳命人在铁箱上用黄土写上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个大字号码。袁承志和青青由得群盗胡搞,毫不理会。程青竹见两人并无畏惧之色,倒有些奇怪,不由得向他们望几眼。群盗围成个大圈子,褚红柳在中间作公证。第阵山东群盗先派人出阵,双方比拳。两人都身材粗壮,膂力甚大,砰砰蓬蓬打好阵。北直隶那人不小心,脚下被对方勾,扑地倒,站起身来待要再打,褚红柳摇手止住,在“甲”字号铁箱上写个“鲁”字。山东胜第阵,群盗欢声雷动。
第二阵北直隶派人出来。沙天广识得他是铁沙掌好手,但己方谭二寨主还胜他筹,心想机不可失,忙叫谭二寨主上阵。两人掌法家数相差不远,谭二寨主功力较深,拆数十招,掌打在对方臂上,那人臂膀再也举不起来,山东又胜阵。山东群盗正自得意,哪知第三、第四、第五、第l*s阵全输,四只铁箱上部写个“直”字。第七阵比兵刃,杀豹岗寨主提柄泼风九环刀上阵,威风凛凛,果然战,把对方手臂砍伤。
褚红柳心想眼前只剩下三只铁箱,再不出马,给双方分完,自己岂非落空?第八阵由青竹帮派人先出,自己便作为鲁方人马出战,拿到只铁箱再说,于是对沙天广道:“沙老弟,对方越来越厉害,下阵给你接吧。”沙天广知他绝不能空手而归,就道:“全仗褚庄主给咱们山东争面子。”只见对方队中出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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