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地道：“这信不是
写
。”此言
出，夫妇两人对望
眼。那驼背女子冷笑声，显是不相信他说话。那老者道：“信上笔迹，倒真和书法甚是相像，这可奇。”他伸左手摸摸颏下胡须，勃然怒道：“你们把装在竹箩之中，抬到这里，到底干什
来啦？”那女子道：“小铁中七心海棠之毒，你到底给治呢，还是不给治？”那老者道：“你拿得稳？当真是七心……七心海棠？”说到“七心海棠”四字时声音微颤，语音中流露强烈恐惧之意。
胡斐听到这里，心中渐渐明白，定是另外有个高手从中拨弄，以致这三人说来说去，言语总是不能接榫。那这高手是谁呢？他不自禁地转头向身旁程灵素望眼，但见她双朗若明星大眼在黑暗中炯炯发光。难道这个面黄肌瘦小姑娘竟有这般能耐？这可太也令人难以相信！
他正自凝思，猛听得声大喝，声音呜呜，极是怪异，忙回过头来，只见那老者和那对夫妇已欺近在起，各自蹲着身子，双手向前平推，六掌相接，口中齐声“呜呜”而呼。老者喝声峻厉，大汉喝声粗猛，那驼背女子喝声却高而尖锐。三人喝声都是般漫长，连续不断。突然之间，喝声齐止，只见那老者纵身后跃，寒光闪，发出枚透骨钉，将灯笼打灭，跟着那大汉大叫声：“啊哟！”显是中老者暗算，身上受伤。这时林中黑漆团，只觉四下里处处都是危机，胡斐顺手拉着程灵素手向后扯，自己已挡在她身前。这挡他实是未经思索，只觉凶险迫近，非尽力保护这个弱女子不可，至于凭他之力是否保护得，却绝未想到。那大汉叫这下之后，立即寂然无声，树林中虽然共有五人，竟是没半点声息。
胡斐又听到草间虫声，听到远处猫头鹰咕咕而鸣。忽然之间，只软软小手伸过来，握住他粗大手掌。胡斐身子颤，随即知道这是程灵素手，只觉柔嫩纤细，倒像十二岁女童手掌般。
在片寂静之中，眼前忽地升起两股袅袅烟雾，白灰，两股烟像两条活蛇般，自两旁向中央游去，互相撞击。同时嗤嗤轻响不绝，胡斐在黑暗中睁大眼睛观看，隐约见到左右各有点火星。点火星之后是那个老者，另点火星之后是那驼背女子。两人各自蹲着身子，用力鼓气将烟雾向对方吹去，自是点燃草药，发出毒烟，要令对方中毒。两人吹好会，林中烟雾瀰漫，越来越浓。突然之间，那老者“咦”声，抬头瞧着先前钉在大树上那张纸笺。胡斐见那纸笺微微摇晃，上面发出闪闪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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