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文才武学，书画琴棋，算数韬略，以至医卜星相，奇门五行，无
不会，无不精！只不过你们见不着罢
。”说着抬起头来，望着天边轮残月，长叹声。
月光映照下，郭杨二人见他眼角边忽然渗出几点泪水。郭杨二人回到家中，将两件金器深深埋入后院地下，对自己妻室也不吐露半句。两人此后如往日，耕种打猎为生，闲来习练兵器拳脚，便只两人相对之时，也决不提及此事。两人有时也仍去小酒店对饮几壶，那跛子曲三仍是烫上酒来，端来蚕豆、花生等下酒之物，然后跷拐
走开，坐在门边，对着大江自管默默想他心事，那晚林中夜斗，似乎从来就不曾有过。但郭杨二人瞧向他眼色，自不免带上几分敬畏之意。秋尽冬来，过天冷似天。这日晚间刮半夜北风，便下起雪来。第二日下得更大，银絮飞天，琼瑶匝地，四下里都白茫茫。杨铁心跟浑家包氏说，今晚整治酒肴，请义兄夫妇过来饮酒赏雪。吃过中饭后，他提两个大葫芦，到村头酒店去沽酒，到得店前，却见对板门关得紧紧地，酒帘也收起来。杨铁心打几下门，叫道：“曲三哥，跟你沽三斤酒。”却不听得应声。隔会，他又叫几声，屋内仍无应声，走到窗边向内张，只见桌上灰尘积得厚厚地，心想：“几天没到村头来，原来曲三已有几天不在家。可别出事才好。”当下只得冲风冒雪，到五里外红梅村去买酒，就便又买只鸡，回到家来，把鸡杀，请浑家整治。他浑家包氏，闺名惜弱，便是红梅村私塾中教书先生女儿，嫁给杨铁心还不到两年。当晚包氏将只鸡和着白菜、豆腐、粉丝放入只大瓦罐中，在炭火上熬着，再切盘腊鱼腊肉。到得傍晚，到隔壁去请郭啸天夫妇饮酒。
郭啸天欣然过来。他浑家李氏却因有身孕，这几日只是呕酸，吃东西就吐，便推辞不来。李氏闺名单字个萍字，包惜弱和她有如姊妹般，两人在房中说好阵子话。包惜弱给她泡壶热茶，这才回家来张罗，却见丈夫和郭啸天把炭炉搬在桌上，烫酒，两人早在吃喝。郭啸天道：“弟妹，
们不等你。快来请坐。”郭杨二人交好，又都是豪杰之士，乡下人家更不讲究甚
男女避嫌礼法。包惜弱微笑答应，在炭炉中添些炭，拿只酒杯来斟酒，坐在丈夫下首，见两人脸上都是气忿忿地，笑问：“又有甚事，惹得哥儿俩生气？”杨铁心道：“们正在说临安朝廷中混帐事。”郭啸天道：“昨儿在众安桥头喜雨阁茶楼，听人谈到韩胄这贼宰相事。那人说得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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